女儿情。
二人正是一双郎才女貌。
只见二人行色间似有几分急意,忽撞得严政二人嬉闹声。
严若心中了然自是无话。严苍却有所恼,却只淡声说道:“你们这是,书课可都熟背精通了?”
严政严敏听到如此声音,不是师父却还有谁。
二人赶忙收复行止,走近行了一礼,又忙叫过师父师娘安。
严政这才恭声说道:“弟子适才读书有所顿悟,正好见外面风清云朗,这才出来。因遇见了师妹只谈道了几句。。。”。
严苍听到顿悟二字,先是喜后又恼起来。说道:“顿悟顿悟,你就不能了好好念几本书嘛?平日里就你颇为贪玩调皮,喜欢摆弄个花花草草。我看你那朱煜阁也不必叫朱煜阁了,就叫个东风斋好了。”
正说话间因有旁边严若示意正事要紧,严苍才说道:“我近日察得山下忽生异样。你二人去叫了严斌严敬二人这就下山去查实一番,不问结果尽早归来便是。”语罢便带了严若快步而去。
行不多远严苍说道:“今天之事是务必要把他们都支开的,不过他们四人从未下过山也尚未修行法术。。。”
严苍话未讲完,严若心中早已揣明严苍心意说道:“你不用担心,我观此异象在西。现时带有风起,且七色彩光通天,我料定它必是祥和之物。等他们寻了来给政儿倒是不错,政儿原属火,恰遇风吹火而生嘛。至于下山,山下都是迷阵,他们四人不懂法术走一走,玩累了也就回来了。你说呢?”
严苍听得放心,说道:“但愿如你所说罢。”
严苍顿了顿又说道:“他们四人中唯有严政天资最高,却偏偏生成个喜欢玩乎花草鸟月的人,你说这成天。。。”
严若无奈只好宽慰道:“政儿还小,以后好生管教,加之又有几分悟性。想来还是有希望的。再说咱们不是还有这好些年的工夫嘛。”
严苍转过头去望了望严政严敏二人处,只见已有好些距离。说道:“实在不行还是多在严敏身上下点功夫吧,唉!正事要紧,走吧。”
严若见严苍话语间面色严肃,只好点了点头。二人这才往山顶而去。
这边严政严敏见得师父欲走,又行了一礼,等得师父二人走远。
严敏才说道:“我说你这个人,平日里师父冷不防来查书课的时候,你答非论辩时知天地晓日月的准备那么周全。怎么这时间贪玩被抓现行却不寻出个好由头来,每次都是顿悟顿悟的,我听着都耳朵有茧了。”
严政听了也不答话,心思量着:”我这才是驭上之道,你又怎么能明白。若都说与你明白,却哪还会管用。
又因这严政平日里被师傅吵嚷训斥惯了,似这般地早都习以为常。
方才观察地细心,才说道:“好姐姐,快别说这个了,师父今日竟带了七星宝剑出来。他们往山顶去了,那定是去衍生殿了。你刚才见到师娘手里可有拿雮尘珠没有?”
严敏说道:“不记得了,应该有吧。”
严政说道:“师母方才端着手而去的,那肯定就是有了。可是他们去衍生殿做什么呢。”
严敏说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想这个干嘛。我们还是赶快去叫上严斌严敬师兄一起下山去吧。”
严政一时也想不出个因果来,只得咕噜道:“这些年来师父何时允我们下过山的。又何时师父师母各自携了七星宝剑、雮尘珠一起去衍生殿的。我说怎么今日师娘没有来书轩讲学,我看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严敏也不理睬他,只当没有听见。径直在前面往成诣斋去了。
严政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