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高晓阳呵呵笑着,对怀中小龙女道:“龙儿,现今咱们还有什么可怕的的吗?等到日后咱俩一起到南方去。听说岭南终年温暖如春,花开不谢,叶绿常春,咱们再也别抡剑使拳啦,种一块田,养些小鸡小鸭,在南方晒一辈子太阳,生一大群儿子女儿,你说好不好呢?”小龙女悠然神往,轻轻的道:“永远不再抡剑使拳,那可有多好!没有人来打咱俩,咱俩也不用去打别人,种一块田,养些小鸡小鸭……”
忽然之间,两颗心远远飞到了南方的春风朝阳之中,似乎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听到了小鸡小鸭叽叽喳喳的叫声……“臭小子,胸无大志,尽想着轻轻松松的过日子,殊不知,先天,才是真正的开始!好浓郁的千魔雷的味道,看来,轮回神仙那小家伙也开始有点不满了,这小子恐怕要倒霉了,啧啧啧!”一身灰衣的高文祥在一片银灰色的星空发出感叹,“我还是用分神继续看着这小子吧。”
只见此时满天鹅毛般的大雪兀自下个不停,洪七公头上身上盖满了一层白雪,犹如棉花一般。人身本有热气,雪花遇热即熔,如何能停留在他脸上?小龙女见状,初时大为不解,转念一想,当即醒悟,说道:“晓阳,你看七公他睡觉时潜行内功,将热气尽数收在体内。好端端的一个活人,睡着时竟如僵尸一般。你也能做到这样吗?”高晓阳闻言也是感叹道:“这等内功委实可惊可羡!想来纵使重阳祖师与林前辈复生,只怕也未必能够!龙儿,我现下也只能勉强做到,不过我们日后也定能练成这等深厚内功的!”
高晓阳这一番推想,原也大有道理。当年华山首次论剑,王重阳虽胜过洪七公,但他与林朝英均逝世甚早,到此时已相隔数十年。洪七公在这数十年中功行大进,自是已非王重阳与林朝英二人当年所能企及。而高晓阳一人虽身俱大绝学于一身,此时的内功修为不比洪七公等当世顶尖高手差多少了,但他毕竟习武的年岁尚短,而且所学甚杂,若论及真气的精纯程度与运用之际的细微程度,自是还不及五绝等已在此道打磨了数十年的人。
只见高晓阳、小龙女二人此刻偎依着坐在岩石之上,径自甜言蜜语,过了一会,天色已然全黑,两人累了一日一夜,终于都在不知不觉间,合上眼睡着了。却说一夜无事,天将破晓之时,两人迷迷糊糊地起身相视一笑,但见四下里都是暗沉沉地,又见洪七公此时已埋身雪坟之中,惟见地下高起一块,却已不露人形。待高晓阳、小龙女二人各自收拾了一番,喝了瓶玉蜂浆当做早饭后,便听高晓阳向小龙女说道:“龙儿,既然七公说须睡三天后方得醒来,那在这三天中,你就来修习那九阴真经总纲心法便了。”小龙女闻言自是没有意见,当下便盘膝坐于岩石上,默默的记诵了一遍梵文总纲心法,过了一会,心中一凛,当即依洪七公所传的梵文总纲心法用起功来。
这雪下到第二日,越发的大了,高晓阳见状心念一动,暗道:“原著中便有杨过在雪中练剑的情节,想来冬日雪中练剑倒也是个绝妙法门。”他想罢当即折攀树枝,削成一柄木剑,跃到旷地上,在雪中练起了独孤九剑。每见雪花飘落,高晓阳便凝神挥剑击雪,以剑风将雪花荡开,但见雪花下得虽密,竟没半片飘落到他身上。如此在雪中练了一日剑,高晓阳只感出剑之时的速度与力道均颇有增进。
到得第三日一早,是时朝阳初升,大雪已止,高晓阳、小龙女二人放眼望去,但见琼瑶遍山,水晶匝地,阳光映照白雪,更是瑰美无伦。而洪七公仍与两日前一般僵卧不动,高晓阳见状便知会了小龙女一声,而后径直独自下了一趟山,取来食物。两人刚吃没多久,高晓阳忽听得东北方山崖边隐隐传来刷刷的踏雪声,凝神望去,只见几条黑影踏雪急奔而来,顷刻间已近了十余丈,两前三后,共是五人,都是身法迅捷,背上刀光闪烁,个个身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