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不敢挺身而出;有的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伸长脖子盯紧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的赶紧离开,免得惹祸上身,沾染不必要的麻烦。
穷苦少年全然不知危险临近,依然自顾自地说道:“我娘说了,打架是万不得已的做法,如果能劝还是主张以理服人,不要对人动手。这位大哥,我相信道理你是明白的,其实道个歉对你一点儿坏处都没有,为什么……”他想说“为什么不去说声抱歉呢”后面的话尚未说完,那阿金已挥刀砍来,刀劲急剧,来势汹汹,他攻的部位是穷苦少年的上身,原本敌对之时,他出手一直以来都是攻向对手脖子,此时已给穷苦少年留足了情面,想来他一介平民,与自己无怨无仇,也不好伤他性命,给他个沉痛的教训便是。
阿金这招“力拔山兮”,只道那穷苦少年避无可避,定要受了一刀之害,岂料那少年不知施展了什么步法,居然巧妙地避过了“力拔山兮”这招,绕到了阿金的身后!
这瞬息变化,在场诸人中也只有那锦衣公子花无殇勉强瞧得清楚,其余人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穷苦少年已经站在阿金的身后。
“好精妙的步法,这小子来头不小,绝对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花无殇心下踌躇道:“我似乎见过这套步法,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穷苦少年道:“大个子,你是认真的吗?你可别逼我出手。”阿金怒极,他这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在让着自己吗?返身吼道:“看刀!”白森森的刀陡然翻转,刀锋直击穷苦少年小腹。
这一手快如疾风,眼看穷苦少年要被刀锋所伤,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又是不知怎么回事,那叫阿金的蓝衫刀客居然倒飞了三丈远,重摔在地。
其余的蓝衫刀客见状,无不耸然动容,纷纷拔刀对向穷苦少年,正欲一齐动手。仗势极大,吓得周边众人四处逃散,生怕自个儿遭殃。
“阿弥陀佛!”忽而从不知何处传来一道佛音,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集中一点后又突然炸裂开来,浑雄刚厚,足见来者内力实然深不可测。内力不济者势要被对方内力所伤,那些蓝衫刀客一一倒地哀嚎,双手捂耳,神色痛苦不已。
花无殇双眸微沉,凝神聚气,心中不犹惊叹:“这老和尚的内力好生厉害,佛门狮子吼果然名不虚传!”
一名白衣老僧缓缓从边上走出,他面目慈和,体态修长,双眉花白,却不显老态,似乎只有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但在洛阳城谁不知道白马寺主持空尘大师已年愈八十了。
花无殇此行前来自有做好与空尘和尚交手的准备,却没想到亲自挑选的十名府中精英却连一个回合都没交上手便已无任何再战之力,其中的阿金更是败在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落魄少年手上,心绪不犹变遭,但他毕竟闯荡江湖多年,外收内敛,别人很难猜的透他真正的心思,只见他手中折扇一开,笑道:“空尘大师的武功又是精进了一步,晚生这里恭喜大师了。”说罢,一个拱手作揖,显得风度翩然。
空尘大师双掌合十,微一点头道:“施主有礼了,弄影楼远在北国,施主不远万里前来,贫僧理该欢迎之至,但施主想在白马寺前闹事,贫僧只好得罪了。”
花无殇淡淡然地笑道:“大师哪里的话,我花无殇素闻白马寺乃洛阳第一名胜,佛香灵验,特来参拜佛祖,祈求灵运。今下与这位小兄弟之间的事都是误会。”
空尘大师道:“施主菩萨心肠,我佛慈悲定会保佑施主。施主请便,白马寺内尽可随意参观。”
其实花无殇此行洛阳的真正目的,是传闻在空尘大师身上的异金牌中。这个异金令牌普天之下,仅有五枚,江湖中盛传,只要集齐五枚异金令,便能发现打开犯上岛的秘密,但迄今为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