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桌上的美味佳肴,但白棋还没动筷子,自己也不能显得过于狼狈,只得盯着桌子,偷偷一口接一口地往肚里咽口水。
白琪对何皎道:“兄弟,还看着干什么动手呀”。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茉莉虾仁,闭目细细品味。茉莉花的清香去除了虾仁的腥味,却保留了虾仁的鲜香,茉莉入菜,虾仁放入口中犹存一丝淡淡的茉莉清爽。
白琪缓缓咀嚼品味,睁眼一看,差点气得蹦了高,只在她细品虾仁的功夫,恶鬼一般的何皎早已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吃去了大半,此时正瞄着贵妃鸡剩下的一条腿准备下手,白琪哪还顾得上优雅不优雅,大声道:“你…你给我留点”,说着抢先将鸡腿夹入碗中。
两人狼吞虎咽,不多时就把桌上的诸般吃食扫得干干净净,一旁的食客都看得傻了眼,伙计也瞪大了眼睛盯着二人,心道:“几天没吃了这是”。
白琪酒足饭饱,心情说不出的舒畅,精神完全松弛下来,一只脚踩着边上的凳子,手捏牙签剔着牙,全然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风范,瞥见伙计盯着自己看,皱了皱眉,一脸横态:“看什么看,倒水去呀”。
伙计闻声颠儿颠儿地提壶下楼去了,白琪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这才意识到何皎还坐在对面,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脚也慢慢从凳子上放了下来。
何皎似是对此完全不以为意,看她此时心情似乎不错,便借机道:“姑娘,这送也送了,吃也吃了,你看是不是应该把我的玉佩还我了”。白琪闻言当即警觉的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
何皎攒眉说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是不急,我急呀,我这一走两三日,连声招呼也没和师父他老人家打,你多少也替我想想”。
白琪“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空盘一跳老高,楼上食客也是一惊,各色目光立时向二人投来,白琪立即转换颜色,假意轻斥何皎道:“哟,我说公子,您这是哪里来的脾气,这是跟谁呀?”。说着向四下拱手赔笑,何皎初时没反应过来,后猛觉被扣了屎盆子,正待反驳,却见白琪不住的朝自己挤眉弄眼。他叹了口气——遇上这等蛮不讲理的女人,自己只能是忍气吐生的认了。
片刻四下恢复了平静,白琪刻意动作极小的拍了下桌子,压低声音接着刚才的话儿道:“好,够爽快,我喜欢,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何皎知她必有此举,摇头苦笑,有气无力地说道:“好,还有什么要求,你说”。白琪朝着何皎假惺惺的笑了笑,从嘴中吐出两个字:“结账”。
何皎闻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后对白琪勾了勾手指头,白琪把耳朵凑过来,何皎声音极低的说:“我说,这你可真是难为我了,我不比你,哪有那么多银子”。说着便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子,只听几枚老钱撞得脆响。
白琪一听可不干了,也低声道:“我的那个公子哟,您不会是就揣了两个老钱就出门了吧”。何皎点头道:“这话算你说着了,我倒是想揣银子出门儿,可我得有不是吗?”。
白琪向何皎竖起大拇指,低声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但我有言在先,你不结账,甭想我把玉佩还你,要不饭账我结,这玉佩算是顶替你的酒菜钱了”,何皎一听,立即变颜变色道;“这可使不得”。
恰在此时伙计已然端着沏好的香茶走上楼来,白琪立即把头压得极低,挠头偷偷低声从嘴角里递过几个字:“那你还不快想办法”。何皎转过头,假意欣赏墙上的字画,趁机低声道:“正想着呢”。
伙计将茶水端到桌边,见两人一个低头不语,一个转头看画,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试探着问道:“爷,茶沏得了,您慢用”。
白琪微微仰起脸正要答复,便听楼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