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大的闵南镇,短短不到盏茶功夫,闹得人尽皆知。
末肖走在大街小巷,旁人均对他指手画脚,仿佛成为了众矢之的,成为了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而末老虽然对末肖没有说什么,但眼眸深处的失望不言而喻,毕竟夺奴签的人可是实打实的炎修者。
以末肖初炎者的实力,只能保命,要夺得奴签怕是很难。
末肖自然知道这些,但他唯一能做的只能不断炎修,但空空荡荡的气府却每次告诉他,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难道,穿越后的这一世只能如此?
他,真心不甘啊!
就这样,三天之后初晨,末肖在末府后庭院里,曝露在阳光之下,希望能够吸收一些炎息。
但炎息经过筋脉入气府的刹那,如一缕烟尘,再次化成了虚无。
“该死的,又没了。”
末肖无奈摇了摇头,恰时,耳畔传来“砰”的一道重声,转头看去,只见身形臃肿的一个胖子,马不停蹄地从后门直闯进来,其身后跟着神情慌张的女子。
这两人正是末辰阳和末萱秧。
当日他们从远方集坊买了药草,今日正好准备将这些药草卖了,换些炎币,而看他们气喘嘘嘘模样地跑回来,定然发生了什么事。
“他,他,来了。”末辰阳气喘如牛,一句完整的话也说得模糊不清。
末宣秧小脸满是惊恐,脱口低呼,“末大哥,不好,高玉堂带着一群人来了,说是要收了这府邸。”
“又是这高玉堂。”末肖心里猛一沉。
这高玉堂是高府高溟独生儿子,高府有着几座矿石,势力不小,再加老来得子,对他宠溺有爱,便成了纨绔子弟。
虽说纨绔,却是个炎修者,二十五的年纪就刚刚成为一息炎者,自然更加肆无忌惮。
一次集市偶遇末萱秧,便一直有意想娶为第十六房太太。
此事被末老爷断然否决。
于是高玉堂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不知道又想出什么花样。
“末老爷久病初愈,你先去照顾他,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末肖轻揉了下末萱秧的脑袋,而见她进屋之后,看着末晨阳,“不要怕,有我。”
“我,我,不怕。”末辰阳抹了额头汗渍。
高玉堂虽说自小锦衣玉食,也是一息炎者,但身子却柔弱无比,似一根竹竿,一阵风便可把他的腰板吹散。
如此身材,这么多媳妇,怕是已经把身体掏空了吧。
此时他挽着袖口,满脸凶神恶气,带着十来号奴人,气势汹汹地直奔末府而来。
末府后庭院落,两根木板凳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茶水。
末肖坐着,看见首当其冲的高玉堂走了上来,“你带这些人做什么?”
有着瘦削轮廓长脸的高玉堂,凸显着眼珠子,似是一张骷髅脸,瞧也未瞧末肖一样,便直接坐在凳子上,“快叫末老爷子出来。”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末肖加重了语气。
“呦,你这个。”高玉堂明显一愣,“今日,我过来是涨租的。”
末肖脸色平淡,“这府邸是当年末老从辰老爷子租来的,你凭什么说涨房租?”
“哼。”高玉堂直接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契约,“辰老爷子已将这府邸买给我了,你们若要继续住下去,必须拿出五千炎币。”
末肖看着黑白字眼清晰的契约,当头一棒,末老爷子身子刚好,必然不能多动,“能不能晚几天搬走?”
“晚几天?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