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个笨蛋,跟我斗!”飞艇船舱的走廊,秦月拉着烛炎,边走边得意的笑道。
被秦月拉着,烛炎面无表情地走着,只是那一副衰样子,跟他身旁的秦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光瞄到烛炎的神色,秦月扭过头,问道:“阿炎,你怎么了?”
“没怎么……”烛炎面无表情的道。
歪了歪头,秦月当然知道烛炎在撒谎,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让她对烛炎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
“怎么?吃醋啦?”秦月歪着头,笑嘻嘻的问道。
“怎么、怎么会!”烛炎脸色一变,有些结巴道。
见烛炎的样子,秦月脸上笑意更浓。
“我……你别误会啊,我跟那样的吃醋。呵呵!”烛炎一脸不屑的假笑道:“我就是刚刚没揍他,觉得可惜而已。”
“揍他?”秦月对烛炎的回答仿佛有些意外。
撇了撇嘴,烛炎看着秦月不长心的样子,他的脑海中刚刚那刘谋那带着憨气,但却露着赤裸裸欲望的目光再次浮现了出来。一想到这里,烛炎不禁下意识道:“他就是该揍!”
“啪!”
一声脆响,就在秦月要问时,烛炎推开了一道木门。
…
打开木门,烛炎带秦月来到了他飞艇中的客房。
这是飞艇中最为普通的房间,屋子不算大,两侧分别置有两张两层的木床。而此刻这两张木床上分别有两个男人。
其中一位年龄与烛炎和秦月差不多大,而另一位,则是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年龄与烛炎秦月差不多大的就是“秦朗”。他的模样与秦月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的眉宇间却是英气十足,这一点秦月倒不像他。
此刻秦朗正在床上看书,而他对面的床上则是一名脸上有些胡渣,但模样依旧英俊的青年。
青年此刻正倚在床上,喝着小酒、吃着肉干,而当他见进屋的烛炎秦月,他则立马打起了招呼:“呦,你们两个回来啦。”
这个打招呼的就是几人的大师兄,李寻九。
李寻九是几人师傅最早收的弟子,比烛炎三人大了不少。而且人如其名,寻九等于寻酒,其人十分好酒嗜饮……据他自己所说,当初他出生时,他爹因为太过高兴,就用筷子沾点了些酒给他,但没想到的是,刚出生的他尝了酒味后非但没哭,反而哈哈大笑,故因此他爹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而且他还真的没有辜负他爹,他还真的应了他的名字,长成了一名无酒不欢的酒鬼……
“大师兄,你怎么在我床上喝酒!”烛炎夺门而进,冲李寻九怒道。
“不要那么小气嘛。”李寻九捧着酒坛,挪了挪身子,向烛炎嬉皮笑脸的说道。
“唉唉!我可是你师兄,你不能跟我动手啊!”见烛炎一步步走向自己,李寻九急忙警告道。
“起开!”没有管李寻九的“警告”,烛炎走到李寻九身前,一把掀开了他。
随即,烛炎就看见了自己的床单上,那一抹抹触目惊心的油渍,和那些未干的酒渍……
“我跟你拼了!”挽起袖子,烛炎咬着牙,作势就要去掐李寻九的脖子。可他的手刚刚伸出一半,李寻九的身体就突然虚幻了起来。
扑了个空,烛炎转过身,望向突然出现在他身侧一米远的李寻九,两只鼻孔里,悲愤地喷出了两道鼻息。
“别那么生气吗。”李寻九在一旁干笑道:“上铺,上铺还是干净的。”
“那不重要!”烛炎瞪眼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