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贵连续被抽四次老脸,双手都被打到疼的抬不起来,脸也疼的厉害,终于认怂,终于知道杨潇才是镇里最狠的人,比他狠。
从今以后,他在东陵镇的这张老脸是彻底丢尽了,出门都怕被人认出来!
周大贵脸痛,某些喜欢嚼舌根的村民们脸上也痛,看着杨潇一棍一棍连续抽打周大贵的脸颊,生怕这棍子也打在他们的脸上。
他们说过什么,自己心里都明白!
“很好,那我今天就将这件事说清楚,我不知道周芸去了哪里,暂时也不会离开郁县。周大贵是无赖,还欠着我两万八千块的礼金不肯归来,那就当是我提前支付的医药费。两万八千块,一棍抵一千!”
杨潇站在院子中央,用手中的六点半棍指着剩下的人,看看谁还敢继续闹事,看看谁还嘲笑他读书读傻了,连周芸都敢觊觎。
他在这里出生,他在这里长大,他来说一句公道话,咱们杨庄的乡亲们淳朴个JiBa,从土改斗地主到大锅饭,再到今天,哪家哪户是淳朴人?
但凡听说谁家倒霉,那都能高兴的多喝两杯小酒!
最后,杨潇看向崔宝田这位神医。
“崔叔,多谢你将咱们村里谁谁谁说我坏话的事都告诉我,让我心里透亮!以后有谁说我杨潇傻,说我色迷心窍,您就不用告诉我了,说我坑爹不孝,这罪名太大,您还是得告诉我!”
害人!
这是杨潇打小就无师自通的神秘天赋,他逐一看看崔宝田那天在酒席上点名的几个人……多么淳朴的乡里乡亲,多么嫉富仇穷的乡里乡亲啊!
“你别……!”
崔宝田硬生生将“瞎说”二字咽回去,硬生生将指向杨潇的手收回去,慌张的看一眼周边乡亲们的厌恨神情,转身就低头快走,匆匆离开。
“哼!”
杨潇冷笑一声,再度扫视一圈,这才拎着长棍返回屋里,步履很潇洒的一步三四米远,帅给这帮刁民看清楚。
从今天开始,谁再在他背后唧唧歪歪,他就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