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那就听你讲故事吧。”南萱将杯子中的酒斟满,淡淡的道。
萧寒一听这话,满脸黑线,心想:“这坑自己挖了,还的自己往里跳呀。唉…”
“你想听什么故事?”
“随便,就说说你的吧。”
“我的?”萧寒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问道:“你相信这宇宙中除了古界外还存在别的世界吗?”
南萱眉头一皱想了片刻道:“浩瀚宇宙何其之大,然麻雀、鸿鹄各有所志。有与没有,皆不是你我这等所能知道的。”
萧寒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下,看着南萱差异的到道:“非也,非也,麻雀岂能知道鸿鹄之志?世界之奥妙,本就该是众生所探索之事,在真理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平等,所谓的平等只不过就是弱小的保护伞罢了,在所肉强食得世界里,平等有何意义?”南萱依旧面无表情,将酒给萧寒填满。
“上天造就每一种生物就自有它存在的意义,所谓天道残缺,不过都人为原因罢了。如果所有的事物都将其规律破坏,将所有的弱者都去掉,那么这个世界该如何去发展呢?不会发展,这样的世界终将会走向灭亡,到那时,所谓的强者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萧寒斩钉截铁的道。
在地球上,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学的人,讲大道理那自然是小事。
南萱默默的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但发展和灭亡岂是我们所能决定的?”
萧寒诧异的看着她,其实心中早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弱小怎能主宰命运,唯有强者才能一呼百应,主宰世界。
“现在所决定不了,不代表以后就决定不了。”一道精芒从萧寒的眼中射出,特别的坚定。
南萱静静地看着萧寒,没有在继续说什么,心中却已是波澜起伏。
花前月下,有酒有美女陪伴,本来应该是一件谈理想,谈未来的事情,然而此刻的话题却使得俩人陷入一片沉默当中。
回到自己玄天楼里,萧寒放下心中所想的,一头扎进修炼室,开始继续冲击零脉。来凌空府台这几天,空气中充裕的零气,早已使身体中的几处零脉变得松动。
从桌上木盒中取出一颗冲脉丹塞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进入零脉中,顿时一股狂暴的冲击力在零脉中形成,冲向身体各处。
“这冲脉丹的药力竟这么迅猛,明显比他在森罗宫的牢狱中吃过的冲脉丹药力要迅猛好几倍。”
零气随着药力加速循环,几道早已松动的缺口,顿时被冲击开,形成俩个凹。萧寒咬紧牙关,使劲冲击着那俩处凹,顿时一股股扎心的疼痛感传来,使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俩处凹早已变成俩条通道。
“轰——”一声响,俩道零脉被彻底打通,零气瞬间流入其中,那种清凉的舒适感,使得他无比欣慰。
趁着这股劲,继续调动体内的零气向其它地方冲击,然而那股疼痛感猛烈加剧,没冲击几下,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他立刻停止尝试,捂着胸口,不由得叹道:“果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还的慢慢来。”
第二天一早,小道童清风便给萧寒送来俩枚令牌。
“师叔,这是你的传讯令牌和身份令牌,师祖出去办点事,可能最近不回来,若是师叔修炼上有不懂之处,可以去请教给为师伯,或者可以去天书殿查询。还有,若是师叔有什么事吩咐,拿传讯令牌喊清风便是。”
萧寒打量着手中这俩块令牌,令牌通体鎏金,雕刻双龙腾与云间。造型也是非常独特,像是这破阳阁的布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