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灯光下一起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边聊着他工作上的趣事和烦恼……也许不久以后他们还会有小孩,有了小孩之后吃饭会更加热闹吧,孩子或许会有些挑食,耍小孩子脾气,严厉的丈夫便会教训孩子一顿,而自己可能会溺爱他的哄着护着,于是丈夫便无奈的摇摇头,仿佛在感慨慈母多败子,调皮的孩子便得意的咧着嘴笑……
未来的设想仿佛会真实发生般在眼前一一闪过,她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中越加期待与丈夫的重逢。
直到车厢里的其他人走了进来。
那是三个年轻的男人。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她,露出惊讶的表情,女人对他们礼貌的点点头,便移开了视线。三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聂芩玦看见他们走进来,最后一个男人不动声色的锁住了门。可惜移开视线的女人没有看见。
之后男人们装作友好的模样与她交流,女人刚开始还戒备着他们,甚至准备去和别人换个包厢,但不知那些男人说了什么,从她口中套出了她是独自一人后,他们便***了她。
就在聂芩玦躺着的那张床上。
他们扯烂了她那件崭新的白裙子,弄乱了她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原本斯文内向的女人此刻却如发狂的野兽,疯狂挣扎,那三个人却死命地压住她,捂住她的嘴,在无力反抗的女人身上一逞***就当着聂芩玦的面,强/奸了她。
聂芩玦光是看着就觉得痛苦万分,但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眼睁睁的从头看到尾。
她看到女人绝望的双眼,她看到女人白色的裙子上沾满污秽,她看到女人无力垂下的手中飘落的照片,她看到那张笑靥如花的照片如何被人践踏弄脏,她看到女人最后闭上了双眼,世间因此变得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时,她便看到空荡荡的包厢里女人独自躺在那里,痛苦而又绝望,她伸直了手,在下铺的木板上一下一下的抓划着,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因此翻裂流血,指尖鲜红的血液流过了女人白皙的手臂,在这黑白的世界里如此的触目惊心。她却仿佛不知道痛楚一般,不,也许是指尖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头的痛楚,女人紧咬着嘴唇,泪水打湿了床单。
女人就这样久久地躺着,然后她拿出了水果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一刀又一刀,不留余地。
最后,男人赶来时,迎接他的不是预想中温暖的怀抱,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男人颤抖着抱起自己的妻子,那个温柔得仿佛一朵兰花般幽静美丽的女子在他的臂弯中无力地垂下头,一头青丝缠绕着男人的手臂,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她脸颊的秀发,望着妻子的眼中倒映着一张苍白的脸庞,他泪流满面,嘴里却温柔地对着她说:
“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聂芩玦猛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她看见上铺的江起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下来,手里拿着牙刷打着哈欠出去洗漱,她转头,看见对床的那个已经变得老态龙钟的男人还在睡觉,而那个女人正坐在床边温柔地低头凝视着他。
见聂芩玦醒来,女人转过头看向她。“现在你能帮我吗?”
聂芩玦坐起身,沉默以对,良久才问道:“那人,真的是你的丈夫吗?”
女人看向他,眼角眉梢都满溢着浓情蜜意,时光在她身上没有流走,她还是当初那样斯文内向。“是,也不是。我的丈夫一心为了复活我,把心献给了恶魔。”她说着看向聂芩玦,笑得温柔又甜蜜,“他失了他的善良本性,却独独没有失去那份执念,真是个蠢男人。现在,你能帮帮我了吗?”
她又问了一次。
聂芩玦良久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