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该如何是好?”司马青云对此事,早已没有任何办法,“法庆大师,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这位佛号名叫法庆的高僧,是司马青云一个朋友推荐,据传此人道行高深,已不止一次遇到过类似的事,司马青云花重金请他过来,本以为解决儿子的事,应如探囊取物那般简单。
却不曾想,他竟然对此束手无策。
这世上,竟然还有道行比他高深很多的人。
“阿弥陀佛。”法庆大师摇头道,“司马董事长,解铃还须系铃人,令郎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高人?如能找到施下诅咒的高人,此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得罪什么高人?”司马青云听闻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知子莫若父,儿子是什么秉性,他司马青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年得罪的人,至少也要从三位数开始算起,如果一一排查下去,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出来?
“司马董事长,令郎在出现这般状况当日,与哪些人接触过?或是那三四天之内与哪些人接触过?”法庆大师提醒道。
“出事当日,他一直都呆在家里,倒是在晚上请了几个人聚餐……等等,难道是他!”司马青云突然想到一个人,眼睛瞪得牛大,“可是,他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在司马峰出事之后,司马青云几乎调动了家族的全部力量,司马峰出事当天摆鸿门宴的事,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
“何人?”法庆大师问道。
“秦翊,荆南省这一届的高考状元,此人虽然有些神秘,但出身贫寒,三年前父母因车祸去世,他的姐姐也瘫痪了整整三年,直到不久前才苏醒,应该不会是他。”司马青云摇头道。
这事怎么看都不像是秦翊下的诅咒,如果秦翊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几年也不可能被生活逼到那般地步。
“司马董事长是否设想过,假设此人在最近得到一份奇遇,从而让瘫痪三年的亲人苏醒,对令郎下诅咒,也就解释得通了。”法庆大师道。
“也对!”司马青云恍然地点了点头。
关于秦若涵的苏醒,司马家也调查了不少情报,虽然所有情报都显示是秦若涵自行苏醒,但还是存在诸多疑点,如果法庆大师的假设成立,那这一切,就完全说得通了。
自己的儿子,还真有可能是秦翊在暗地里下手。
“法庆大师,此事该如何是好?”司马青云有些无力地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还真是……唉……”
接着就唉声叹气地将司马峰与秦翊之间的恩怨,长话短说地讲了一遍,尽管不是特别详细,却也让法庆大师清楚地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阿弥陀佛!”法庆大师听罢,再一次双手合十喧了声佛号,“此事不管是否由秦施主所为,唯今之计,也只有让老衲与秦施主接触一下,再作打算。”
话虽如此,法庆大师还真有打退堂鼓的打算。
佛家讲究慈悲,这是事实,但同样也讲究因果循环,司马峰要对秦翊,以及秦翊的未婚妻下毒手,秦翊没有一刀送他去见佛祖,只是让他走几年霉运,这已经是天大的慈悲了。
就算法庆大师的实力比秦翊厉害,用强制手段让秦翊就范,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但还是那句话,因果循环,他这样做,不是助纣为虐又是什么?
但无论如何,香火钱都已经收下,也只有尽一尽人事,能不能成,只有听天命了。
……
是夜。
“姐夫,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叶俊远一走进秦翊的家门,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