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样,看来错乱的从者不是只有他一个。】
【别这样,这可难说了,本王应该能猜出这个金光闪闪的本名是什么了。不过archer,你应该不会可惜区区一个圣杯吧?】
【那当然,只是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财宝主意的贼人,这是原则问题。】
【archer,这是怎么样?这一点有什么意义,或什么道理吗?】
【法,我这个国王定下的法条,你犯法我制裁,没有辩解的余地。】
【既然这样,就只能以剑相交了。】
【征服王】阿尔托利亚突然说,【你同意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属于他人还想要用力量抢过来吗?你不惜这么做,是相对圣杯求什么?】
伊斯坎达尔沉默一会,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吐出两个字:【肉体!】
【你这个人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就连他的御主都看不下去了,但是韦伯上来质问却也只是再一次飞了出去。
【就算能用魔力现界,我们终究还是从者。本王想要转世投胎到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挺直自己的甚至,面对天与地,这就是征服这个‘行为’的一切。照这样开始,逐渐推进,达成结果,这就是我的霸业之道。】
【这不是王者的想法。】阿尔托利亚表示持反对意见。
【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心愿如何?】伊斯坎达尔对着阿尔托利亚问。
【我希望我的故乡能够得到救赎,所以要拥有万能的许愿器,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阿尔托利亚说的一脸认真。
伊斯坎达尔却是放下了酒杯
【我说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没错,就算是只有奇迹发生才能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就一定可以……】
阿尔托利亚说着,却被吉尔伽美什的冷笑打断。
伊斯坎达尔说:
【saber,我跟你说。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写下的历史吗?】
【没错,有什么要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举剑献上生命的故国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好笑的?】
【rider,你听到她说的没有?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什么“把身家性命献给故国”。哈哈……】吉尔伽美什忍不住笑了。
【这样说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当然祈望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你错了,不是过往献上生命,而是国家与百姓向国王献上他们的身家性命绝对不是相反的。】伊斯坎达尔说。
【你说什么?这不等于是暴君的想法?】
【正是如此,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才会是英雄。不过呢,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的统治的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就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要糟糕。】
【伊斯坎达尔,你不也是继承人被杀,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被分割成三块吗?难道这样的结果不会让你心有不甘吗?】
【不会!如果那是追随本王的群臣,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结果,那么灭亡是必然的。可以哀悼,可以流泪可是绝对不能懊悔。】
【怎么会……】
【更别说是想推翻这些!如此愚蠢的行为,就是在侮辱与本王创立时代的那些人。】
【只有武人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如果不能保护弱小又有什么用?正确的统领,正确的治理,这才是国王应有的行为吧!】
【那么……身为国王的你,是‘正确’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