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也不可能算的这么准。
不过黎甜大概猜出白鹉身份,对她能猜测出自己身份也就不那么的好奇了,她比自己更神秘,黎甜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你知道他中的什么毒吗?”白鹉想试探黎甜的反应,要是两人没有太紧要的关系,应该只是礼貌性的问一下。
但是黎甜反应有些奇怪,黎甜并没有惊讶或者恐惧,保持着自我反抗的良好心态。
“欧阳针中的毒很难解,至少华夏没有几人可以解的开”黎甜眼神直盯着白鹉说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欧阳针插口,她对白鹉的印象可谓十分的恶劣,第一次出现差点整丢半条命。
“你的师傅……”白鹉的话还没说完。
“我师傅怎么了?”欧阳针雷霆一语道破白鹉的话。
“马上就要离开华夏了”白鹉继续说道。
“呵呵,”欧阳针嘲讽一笑,自己的师傅在太行山脉上居住,自己平时都看不出师傅武功深浅,就是眼前的白鹉,充其量也就是手下败将而已。
要知道太行山脉以高闻名,一直以来无人踏足,那些雪花常落的地方更是野兽出没,各种狂妄的凶兽不断嘶吼。
“我师傅在哪你知道吗?”欧阳针难得一冷笑说道。
“你师傅在哪里我知道,但我不想现在就说出口,一个以采摘山药行医的老头而已。”白鹉不屑的说道。
欧阳针一愣,她怎么知道自己师傅是采药的呢?难道是师傅多年前收的那一个女徒弟?想到此处欧阳针便问道:“山有虎难行,路有人盗贼!”
“我不在了”白鹉回答一句。
“你真是师傅的女弟子吗?你为什么要跟我一直作对,是因为师傅之前欠了你什么吗?”欧阳针有些激动,师傅年迈要人照顾,师傅曾在喝醉酒后提及女徒弟的事,欧阳针一直记在心上。
“我不是他徒弟,她徒弟现在不在华夏国,去了西方国家。”白鹉打破了欧阳针的白日美梦。
“你是他的第三个徒弟,也是那老头子最后一个徒弟,一生收了两个徒弟也算有些本事可是偏偏又受了你这个窝囊废。”白鹉说道。
欧阳针一字一句听进耳朵里,他没听错吧这个人居然骂自己窝囊废?自己哪里窝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