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有四个之多,和别谈那些小妾、外宅生养的了。
这话周雄自然是能听懂,他连连点头:“一切便听小烁的。”
“姑父,你且想一想,若是诸侯们发下命令,强令周老大人让姑父继位,周老大人还能拒绝吗?还有资格拒绝吗?”诸葛烁说道。
“小烁你的意思是?让姑父去走江都的门子?那不行,姑父一是没有那么多钱财,二是江都那边都是我大哥联络的,只怕我前脚刚出人家府上,后脚他们就将我来过的消息告诉我大哥了。不妥,不妥。”周雄连连摆手道。
“姑父你在说些什么?谁让你去走江都的门路了?”诸葛烁提点道:“这江都的那位是诸侯,那么兖州的那位就不是了吗?”
“兖州?小烁你的意思是?造反。”周雄有些胆怯地说出这两个字来。
“姑父,什么叫做造反?当今之世,不光是君择臣,臣亦择君。且看那江都,为了大总管的位置闹得人心惶惶,兄弟不和,父子相憎,如何能是一个好的所在?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若在江都呆的久了,只怕姑父还会有生命危险。”诸葛烁诱惑道:“姑父,这不是造反,这叫良禽择木而栖,现在兖州和江都,谁是美木,谁是枯枝,难道姑父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周雄被诸葛烁突然的大喝声惊到,只问道:“小烁,这兖州刺史真得能让我当家主吗?”
“当然,姑父莫要以为我是空口白话,且想一想我的岳丈是谁?”
诸葛烁这么一说,周雄才想起来,自己这个侄儿的岳父是琅琊郡守谷良,兖州刺史麾下一等一的近臣,深受兖州刺史的信任。
一想到这里,周雄才不犹豫,对诸葛烁说道:“小烁,姑父跟你干了。”
这是七年前的旧事了,诸葛烁现在想起,还觉得是一个神来之笔,成功地在赣榆种下一颗种子,在等它发芽破土而出。
“夫君,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人是他的妻子,她见诸葛烁没进卧室,知道他还在书房里想事情。
“是夫人啊,咳咳,怎么还不睡,却来这里寻我。”
“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棉被为他裹上:“我知道你还在书房,可是夜里凉,你这不带被子如何吃得消。”
“有劳夫人了。”诸葛烁裹紧了被子说道:“我这是老毛病了,夫人不必为我操心。”
“你呀,这副模样怎么能让我不担心。”夫人拿过诸葛烁手里的笔,说道:“天冷,你就不要写字了,还是让我来代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