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同组对抗之中,科洛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就取得了胜利。毕竟,现在在科洛保持着自己战士七阶的水准,并在有五阶星辰使的奥术师水平的杀手锏傍身的情况下,只要不遇到像凯文一类的高手,根本没有在同组中落败的理由。而像凯文一类即便升入了三年级,依旧能对魔法学员打出压制的家伙,学院里绝对是寥寥无几。而且在这寥寥无几的人选中,艾伯特还退赛了——带着艾琳一起。
艾伯特和艾琳的退赛在情理之中,他们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帝都三豪族之一的“诺顿”,如果出现在了伊丽尔斯,那么人们便会立刻把这一场友谊赛的含义上升到国家的高度。特别是在“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的联邦,在帝都三大豪族“诺顿”“布加迪”“圣菲”直接听命于现任的国王“阿里纳斯四世”的联邦的情况下,洛比托的人们都不约而同的认为三大豪族的一举一动等同于皇室的意志。
家族给了艾伯特和艾琳荣光,但同样要求他们二人穿上枷锁,并且,这种交换绝不是等价的。即你可以选择背负起家族赐予你的荣光,并穿上枷锁砥砺前行。也可以背弃家族的荣光,穿上同样的枷锁,然后在无穷无尽的追杀之中死去——生命是背弃家族所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家族的荣光之下,你别无选择。
但科洛在异族对抗的第一场,就遇到了麻烦。战士与骑士的较量在这个阶段的科洛来看,战士是极为吃亏的,因为现阶段的骑士普遍都学会了“格挡”“冲锋”和“盾击”这三种技能,而战士们,在所谓“我们可以井然有序的防守,但不能井然有序的进攻”的教导方针之下,基本散养,而散养的结果就是,招式基本不会,打起来全靠临场发挥和随机应变。
而且,这些通通不是重点,重点是科洛碰到了一个奇葩。
卡珀斯成长在约克家族,约克家族的发迹全靠着父亲布鲁斯·约克的、令人惊叹的商业头脑。卡珀斯的童年,是跟着父亲和他的商队一起的走南闯北之中度过的,在幼小的卡珀斯的心中,那段时光里最熟系的,便是头顶无垠的星空和身下不知名的坐骑,而那些在时空跨度的偏移之下,五彩斑斓的异国风情更是让卡珀斯为之深深着迷。
他深深爱着脚下的这片土地,他深深的爱着洛比托的繁荣与自由,爱着洛比托的人们那热情洋溢的笑脸和说话时自信而骄傲的神情;他同样深深的爱着安蒂亚的冰原风光,尽管安蒂亚寒冷的气候常常使得年幼的卡珀斯不得不长久的待在冰屋里,但当卡珀斯稍大一些的时候,当卡珀斯第一次推开冰屋的门,将自己的脚放在安蒂亚的冰原之上的时候,他便被这浩瀚而纯澈的雪的世界迷住了——这是在洛比托不曾见过的雪景,只该属于梦境的雪景。卡珀斯同样喜欢着塔尔塔亚流浪的吟游诗人们的华美的诗篇,他们仿佛可以歌颂这个世界上除开罪恶之外的所有事物。他们赞美着太阳神塔尔,但从来都不会在这个过程中诋毁月神塔亚。吟游诗人们那些华美的篇章,就如同图巴尔奇克特产的葡萄酒一般——卡珀斯只尝过一次,并在一杯下肚之后就出了糗。用自己所吐露出来的芬芳将这个世界勾勒的完美无暇,罪恶根本无法躲藏。
但罪恶依旧用事实告诉卡珀斯,即便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它们依旧可以找到藏身之所。而卡珀斯之所以想要成为骑士,也是从目睹一场罪恶开始。
当时才八岁的卡珀斯跟着父亲的商队走在塔尔、塔亚的边境之间,遭遇到了一群流窜的悍匪。布鲁斯的商对有请两个佣兵团作为护卫,但其中一只佣兵团见到悍匪数量众多的情况下,直接在战斗打响之前弃了商队而去,另一支佣兵团独木难支,在悍匪们不要命的冲锋之下,若无援军的话,溃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商队即将被洗劫一空的时候,援军来了,来自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