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疑点重重,而且艾琳漂亮的就像一个小公主,柔柔弱弱的模样还那么讨喜,在以纨绔为终生奋斗目标的科洛看来,有企图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企图才叫见了鬼了吧。
是的,科洛感觉自己体内的纨绔之魂觉醒了,他不是很清楚一个纨绔在这种情况下需要怎么做——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教过他有关于纨绔的相关知识,而且纨绔这个词,也是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的,科洛对这个词汇的理解仅仅停留在“这个词听起来很好听”的层面上。
直觉,直觉的驱使之下,科洛觉得自己应该首先和艾伯特对着干。于是整整一堂课,科洛甚至连这堂课是什么课,任课老师讲了一些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只做了一件事——直勾勾的盯着艾琳。
即使艾琳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些幻象,看来看去索然无味,但在科洛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科洛:“坚持下去,纨绔都是这么做的”,于是乎,科洛就这么望着艾琳的方向发了近乎一整节课的呆。
这种情况持续到临近下课的时分,就在科洛发呆到昏昏欲睡的时候,心里的那个声音告诉他,身为一名纨绔要开始做第二件事了——激怒艾伯特。
关于激怒他人,科洛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人们愤怒情绪的迸发,无非是触及到了其心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科洛一直相信,每一个人,无论他是谁,什么职业,现在身处何方,无论他对旁人表现的多么的冷漠,对周遭发生的事情表现的多么云淡风轻不以为然,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那最柔软的一部分。这一部分的构成,并不一定非得是另一个人,它也可能是一棵花,一株草乃至于任何一件物事。但无论这一部分是什么,都会仿若稀世奇珍一般,被人们长久长久的,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让它受一点儿伤害,可惜现实就是——它几乎一触即碎。
“艾琳真漂亮,你说呢,艾伯特?”
科洛偷偷的凑过去,以一种戏谑的,仿佛与亲密的朋友分享一个一份可口的饭菜一样的姿态,继续说到“喔,多么甜美!”
科洛这种轻佻的,浮夸的言行很快起了作用,科洛看到艾伯特几乎在浑身颤抖了,虽然艾伯特也不太能理解科洛最后一句“甜美”是何种意义,但是科洛那种说话的语气让艾伯特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等到科洛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艾伯特叫到了操场上。中午的大太阳让科洛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艾伯特站在科洛前方,旁边的艾琳躲在他身后,怯怯的探出头来打量着科洛,艾琳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科洛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只知道刚刚自己遵循着心里的声音在课堂上对艾伯特说了一些什么话,这些话他现在已经记不大真切了,但所有的词汇,似乎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当然,这样想着的科洛完全理解不了对面艾伯特的愤怒。
“你最好对你刚刚的话做出解释,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艾伯特冲着科洛说到。
科洛觉得很迷,他都把刚刚自己说的东西忘的一干二净了。刚刚的那一段过往,仿佛不是自己的记忆,而更像是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片段,硬生生的插在了自己的回忆里。科洛只有这段记忆的翻阅权,而且翻阅出来的画面模糊不清。但事以至此,科洛觉得自己至少要说点什么。
“艾伯特,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都忘了么?果然是一副无耻之徒的做派。”艾伯特所有的词汇中,他也只找到了这么一个“不雅的词汇”,而且对于科洛的装疯卖傻,艾伯特表现不出更好的应对策略,艾琳就在自己身边,说“艾琳很甜美”这种话,总让艾伯特有些难堪。
科洛有些崩溃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招来了一顿骂。他有些自暴自弃,决定像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