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道：“他就那样的人，我早就不介意了，走咱们去找孙队去。”
孙小萌的办公室中，孙小萌满脸寒霜的看着林华，连林华身后的小雪，都感觉到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很沉重的压力。
“你知不知道，将2001至2011年间所有的青少年失踪人口案，的卷宗全部翻阅一遍，需要多长时间？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更别提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这又将是多大的案件，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孙小萌盯着林华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能想象的到，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明天专案组就到了，如果这件案子破不了。所有人都得吃瓜唠，孙队你的仕途，以后堪忧啊。”
林华一副，我无所谓，全是为你们着想的表情。
孙小萌咬了咬牙，说道：
“那也要考虑司法成本吧，照你这么做，只怕我一辈子都别想升官了。”孙小萌好像有点懂了，为什么方伟，在这个位子一直待到退休。
林华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神情，回道：“我只管查案，要不要继续查，全听你的。”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人，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职场上，懂得取舍权衡利弊，才会得到重用。也许孙小萌还没褪去基层刑警的血性，也许因为点别的什么，反正孙小萌同意了林华的意见。
全队上下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后勤人员，全都加班加点，通宵寻找2001年至2011年，年龄锁定在12岁-16岁，全市发生过得青少年失踪案件。
“师傅，为什么要查失踪人口的案件啊。”小雪给林华泡了一杯咖啡，放在林华眼前说道。
林华却所问非所答的说道：“心理学上有一个二元对立的概念，一个人表现的越好，实际上这个人越坏。父母表现的越爱孩子，实际上越限制了孩子，甚至控制孩子，让孩子向着心里不健全的方向发展。这几个被害人，除了李大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种，那就是他们在同时朋友亲戚眼中都是好人，老实人。“
小雪惊讶的啊了一声，本能的想要反驳，但是顺着林华的概念。小雪往身边的人上一套，好像有些事如此，好像有些事又不是如此，说道：
“没有那么绝对吧师傅，我父母人就很好啊，他们乐于助人，而且特别坚强，对我也好。”
林华看着小雪的眼睛，心里琢磨了一下，如果小雪能够承受得住，未来绝对是刑侦方面的天才。但是如果承受不住呢，会不会导致心里认知崩塌。但是更大的可能，是拒绝接受现实，逃避出这个圈子。
最终林华还是说道：“我们假设一个情景，你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做主播。而是承受不住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彻底堕落了。从事违反道德的行业，想想你身边的同学，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吧。你的父母，有什么办法阻止你，让你回归正常的生活，他们会怎么做？”
小雪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本能的想要抗拒这种猜想。但是跟着林华的声音，却又不自觉的将自己带入那样的情景里。
林华脸上露出认真的神色，一旦小雪表现出不正常，就会把她拉出来。同理心，或者说感知力，是决定一个人平庸，还是卓越的基本条件，小雪明显具备这样的能力。
小雪的脸上挣扎了片刻，随后眼神迷茫，无力的说道：“我想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吧，既不能通过讲道理的方式说服我，也不能可能用强制的手段阻止我。”
林华叹了口气说道：“无能力为，就是坏的一种表现。它滋养平庸，纵容罪恶。这就是一个人表现的越好，但实际上越坏的证明。大部分人的坏，都是平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