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商店里，响起一声中年妇女尖锐的长嚎：
“你有病啊，什么都不买还问这问那的，回家问你妈去啊。”
林华双手捂着耳朵踉踉跄跄的跑出商店，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老板娘并没有追出来，松了一口气。
对着商店竖起中指比划了一下嘴里说着：
“呸，更年期了不起啊，更年期就随便骂人啊。”现在的林华无比怀念自己上学的时候，学校门口那个嘴碎的大妈，什么话题都没有就能跟你唠半小时。
拿出手机把张健威的号码拨了出来，心里想着这事还得找专业人士来办，有句话说的好，学校就是一个微型的社会，社会上有的学校都有，为社会各行各业培养了无数的接班人，流氓作为社会职业的一种，自然也会在学校里培养预备役。
电话接通了以后传来了张健威的声音：“华哥我最近正要联系你呢，最近我实在太忙了，过一阵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啊。”
林华跟张健威从来没客气过，直接切入主题，让张健威找个十一中附近的流氓头头过来。
挂断电话后半个小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找到了林华，称是威哥让来的，让林华叫他佳奇就好。
林华一看对方一身蓝色的西服，微烫的头发有一掌多长，整个一阳光大男孩的模样，拿自己长相比了比，在心里感慨看来流氓也不是谁都能混的。
放学后佳奇找了两个男学生过来，四人一起到附近饮吧的单间里坐下。
那两名男同学似乎很是敬畏佳奇，显得有些讨好和拘谨，林华把照片放到茶几上，那两名男同学一看表示认识二人。
已经死去的男孩叫张昕，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大嘴巴，人缘并不是很好，以前因为传闲话被同学揍过两次，但是依然死性不改，时常往他们的圈子凑，但是并不招人待见。
谈到白倩倩的时候两人打开了话匣子，说白倩倩在学校里还算是漂亮，学习也好其中一个表示还追过她，但是没得到回应。
林华一琢磨中学里的男生和女生基本上是两个圈子，问他俩确实白问，问清了白倩倩在学校里和哪个女生走的比较近，就把话题转移到张昕身上。
“你们最后见到张昕是什么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那两名男同学想了一下其中一个说：“上次见他都是好几天前了，也没什么异常啊，他就和平常一样到处传闲话，要说得罪人他倒是每天都得得罪几个。”
另一个男同学突然诶了一声，接着同伴的话往下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我们几个在厕所抽烟，正闲聊打屁呢，张昕凑过来说别人闲话，说的就是个白倩倩。”
林华眼睛一亮递了根烟，示意男学生继续说下去。
男学生熟练的点燃香烟回忆了一下说道:“那天我们几个猫在厕所抽烟，张昕过来了想要蹭一根烟抽，我们都不想理他。但是他说他有劲爆的消息，是关于白倩倩的，我挺感兴趣的就给了他一根烟，谁知道他说白倩倩倒搭体育队的王帅，被人玩完以后就甩了，白倩倩一直是个挺文静的姑娘，我听完了就觉得特生气，踹了他几脚就走了，说起来这好像是我最后一次见张昕，他怎么了？”
林华想了一下，语气平静的说道：“张昕死了，可能是自杀，尸体就在离你们学校不远的那条河里被发现的。”
林华说完就看到两人眼睛瞪的极大，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根本不知道对死亡，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林华心里得意，吓唬小流氓这件事，自己怎么也做不够，林华觉得应该在吓吓他们：
“张昕极有可能被你们欺负以后，产生了心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