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山鸡距离新金山路途不远,驾车五六个小时即可到达,阿丽二人中午出发傍晚也就能到了,怎料司机是落山鸡本地人,很少往新金山跑车,到了金山就蒙圈了,阿丽虽然走过俩次却也记不得路,折腾了几个小时也没能找到陈家大宅。、
眼见天色已晚,即使二人心急如焚,这夜晚深黑如墨也绝不是什么寻人的好时候,只好寻一旅店住下,等待天亮再做打算。
石头一人在床上睡得香甜,不知做着什么好梦,时不时的咧嘴发笑,陈天晨和阿丽二女则各有心事,各自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只盼太阳快快升起,明天点到来。
鸡叫三声天破晓,石头从床上慢慢坐起,大大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清爽无比,想起昨天做的美梦,不禁面带微笑,神思远方。
阿丽二女也是早早起床匆匆洗漱收拾。
双眼血红的陈天晨,牙关紧咬,狠狠盯着刚露一角的太阳,想起他心爱的女人狠狠拒绝他,又去找了别的男人,心中又是一阵苦闷,英俊的脸也被仇恨悲戚折磨的不成样子。
陈天晨恨不得现在就去找石头一决生死,可他爹和石头定的时间是正午,陈家人向来有约必守,他若现在去挑战,岂不是自毁承诺,坏了家族声誉。
而且经过一夜的冷静,才智如他也考虑了很多,石头虽说土里土气,拳脚招式普普通通,但是那一身古怪的内功让他不敢小觑,几日的苦修并没让他自大的认为自己无人可敌,反而让他更明白二人的差距,现在只能寄希望他太爷爷能找出邪功的命门,他就可以用武技破之,这也是他数日苦练武技的原因。
时至晌午,绕了好大圈子的阿丽二女终于找到偏僻的陈家院落,却被弟子拦在门口进不去了。
“你们是谁?可有拜贴?”矮个布衣弟子仔细端详起秀丽可人的二女,想来这偏僻的武馆一定连雌性的生物都很少见,所以他才不愿意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阿丽见这一高一矮俩弟子面生得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心想若是上次见过的那俩个,一定认识她。
“我们是陈天晨的朋友,你们去叫他出来,他认识我。”栗子抢先开口说道。
俩弟子对视一眼,不敢怠慢二人,也不敢擅自做主,高个子说“来福,你去叫大师兄,我看着他们,不叫他们进来。”
“恩!”名为来福的弟子应了一声,撒腿就跑进去了,心里还想着大师兄若能拐得这么漂亮的姑娘回来,武馆也就不会这么死气沉沉了。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陈天晨就激动的跑了出来,边跑还边激动的喊着:
“栗子,真的是你么栗子,你是来看我的么栗子?我好想你啊栗子!”
栗子见陈天晨当着这么多人面这样无理的叫她小名,让她直让她面色失彩羞愧难当,小脸一冷道:
“我才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石头哥的,你说你把他关在哪了,你要是不把石头哥放出来,我就——我就一辈子不和你说话了。”栗子也没什么可以威胁陈天晨的,只能撅起小嘴,说些小孩子的气话。
陈天晨完全当了真,心中悲痛万分的想着“他在你心中竟然这样重要么?你找我就是为了他么?我和你相识三个月,还不如一个和你认识几天的人么?”
“你到底放不放!”栗子见陈天晨不言不语,羞怒交加,言语中自然带着些小凶恶。
“我不放!我就不放,我就要打死他,活活打死他!”陈天晨化悲痛为仇恨,却又舍不得欺侮栗子,就把一切罪过都推到石头身上。
石头正在屋里做着冥想训练,忽闻外面有争吵声,好奇之下碎步从房间跑了出来,见栗子正在和陈天晨争吵着,不由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