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某头色狼狂咽口水,幸好志保趴在上官星胸口,没有看见,不然的话,上官星有得遭一顿白眼,连忙开口转移自己注意力:“这样啊,那又怎么了?有什么值得你去查的吗?”
“嗯,在那些试验体中,所有的人都已经确认死亡了,唯独有一个人还不明确。而我的任务就是去调查那个家伙的家庭,虽然一个月前我已经调查过一次了,但是我觉得还是再去看看比较好。”志保回答道。
“工藤新一?”上官星嘴里虽然说着疑问句,可心里已经确定,剧情已经开始了。
“诶?你怎么知道?”志保惊讶的看着上官星。按照常理来说,组织所有的实验是不可能外泄的。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我自有我的手段,不管这些了,先睡吧,明天我会陪你去的。”上官星微微一笑。
“哼,又在说华夏话,这次我可听得懂。”志保傲娇的看着上官星,别提有多得意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上官星瞪着大大的眼珠,要知道华夏语可是世界最难语言啊,自己要不是上一世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绝对学不会。
“在美国和一个唐人街的华侨女孩是同学,我教她医学,她教我华夏语,我可厉害了,她说重来没有见过我这么聪明的人,区区两年就把华夏语学的五六成,只要在多多看看华夏典籍,就差不多可以和华夏人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故事!”志保满脸兴奋的看着上官星,等待着上官星的夸奖,脸上虽然隐藏的很好,可她那希冀的眼睛却暴露了她那需要上官星来夸赞。
听着志保那慷慨陈词的说话,看着志保那希冀的眼睛,上官星知道志保两年来吃了多少苦。上官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是华夏名字,偶尔对她说些华夏谚语、俗语、歇后语啥的,以为上官星是华夏人才去学华夏语(上官星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的儿子)。华夏语可不是这么好学的,加上志保还要上学,物理、化学、数学、医学。还要挤出时间来学习华夏语,还学的算是精通,区区两年所取得的成就,可心里的心酸,背后的痛苦又有谁知道。想到这里,上官星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志保那略显苍白的嘴唇,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志保感觉到情郎的爱意,没有别的动作,只有热情的回应着爱郎的拥吻。直到感觉志保呼吸略有些急促,上官星才把志保放开,看着志保那因为亲吻而充血起来,红彤彤的就像娇艳欲滴的血红玫瑰,上官星差点就又吻上去。
“来日方长嘛,这次就放过你一次了。”上官星嘿嘿笑着。志保就趴在上官星怀里不出来了。一番打闹后,恢复了状态的志保已经悠悠的在上官星的怀中睡去。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均匀的呼吸,上官星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心疼。
“星。。。你会一直保护我的,对吧?”仿佛梦语一般,在我上官星的耳旁响起了那轻微的声响。
“恩。。。一定。”上官星肯定的回答道。
晚上六点,上官星和志保准时的出了基地,花了几个小时到了工藤宅。“志保,上次来探查的时候你是和谁一起来的?”车上,上官星为了打发时间,于是和志保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个月前和组织的部分调查员一起来的,那个时候你在出任务。那个时候那个叫做工藤的家里已经开始有灰尘的积累,但是我怎么也放不下心,所以才打算再来看看的。”志保托着香腮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淡淡的回答道。
“志保,你有什么不放心呢?”上官不由问道。
“这种药物在动物实验阶段时候曾经出现过一个特例,一只小白鼠在注射那种药液时身体出现了缩小的状况,通过检测发现了那只白鼠除了神经以外所有的细胞都退化到了幼鼠时的形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