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又甚英挺,在一群文弱人士之中更是英武不凡,惹得无数女儿家欢心鹿撞,时时偷眼瞥他。
铁兵志得意满,轻摇纸扇,道:“在场多是文坛前辈,这位神秘画家的身份定然十分尊荣,如此姗姗来迟,沙老板不妨先公布他的身份,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说来说去,话里的意思还是“架子大”。沙士雅不敢给他再发挥下去,呵呵一笑,道:“这位画家的身份定会叫各位大吃一惊。”
众人闻言,这会儿就吃了一惊,沙士雅的意思显然是表示在场的各位都猜不到画家的身份。早在画展之前,大家私下聚会就议论纷纷,甚至有人为画家身份打起赌来。
沙士雅纵观全场,心下稍安,看样子还能把控住局面,继续道:“这位画家其实很年轻……”
“哦~!?”人群里响起不少讶异之声。
“可以说是籍籍无名。”
“哦~?!”
沙士雅微微一笑,道:“既年轻,又无名。我猜他迟到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今天在场的都是前辈高人,他担心自己的画作难入各位法眼,故而怯场不敢现身。”
随着沙士雅哈哈笑几声,店中气氛大为松弛,不少德高望重者纷纷抚须长叹,敦厚地说:“原来是年轻人呀。难怪难怪,这等新颖画法,我们老头子真是画不出来。”
许多人自称“老头子”时通常强调的是自己的辈分,沙士雅这番话效果甚佳,许多老头子纷纷自称老头子,同时展现出长者之风,十分宽容大度,表示该给年轻人机会,该给年轻人时间。
铁兵不得不佩服沙士雅这张嘴,低哼一声,暗道:“怯场!他当然怯场。不过再怯场我也要他现身丢脸!”见沙莲捏着衣角,一副忧虑焦急的模样,眼神大冷,咬牙切齿低低道:“你还穿了件漂亮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