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镇,未名牢房!
昏暗的房间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
再看周围锁骨钩、变形刀、刺骨剑成堆的刑具充满双眼,看遍周围阴深发亮的刑具没来由地打心底传来阵阵心悸。
唯一有点温煦的就是旁边滚烫滚烫的木炭所散发出的光亮,但当听到这震慑心魂的噼噼啪啪的罪恶声音时,再加上空气中时时地弥漫着衣服及皮肤的焦烧味,也不阵使人一阵恶心之感悠然而生,这里俨然是一个残酷的刑罚室。
绑在木桩之上的那个衣衫破烂且携带着那刺鼻的焦烧味的人,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唯一能够分辨的是时不时的发出呼吸的声响,否则我们还会以为此人是已死之人。
而旁边还有一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手中还拿着猩红的烙铁,烙铁之上还发出吱吱的响声,想必是刚刚动用此物,这黑衣之人见眼前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之人眼睛也是一阵无奈,或许是累了,只见随手放下烙铁走出这令他有点恶心到不行的房间。
明媚温馨的房间充斥着酒肉的馨香,与刚刚那犹如地狱般的刑房简直天壤之别,面前坐着两个人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话,不慌不忙的端起座前的大碗酒喝起来,好像刚刚那眼前的血腥不是自己造成的一样,也根本影响不了自己,更加不会左右自己的情绪似的。
白衣之人用他那所独有的阴深脸庞看向刚刚回来的黑衣人道:“看你这样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那人还未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
黑衣之人放下手中待喝的酒水,双手一摊表示很无辜的样子道:“别拿你那一张死人鱼脸看我,我也是很无奈,折磨成这样还如此倔强不屈倒是我生平仅见。”想到那人的被折磨成那副尊容不由得做出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
白衣人对此时黑衣人的悲挽的表情呲之一鼻,只是打心底发出一声切,接着道:“被我们日夜折磨了近百年,竟然我们两人生生没有套出有用之话,这人是个人才,而且是个变态的人才。”
不知这话是夸奖还是其它,白衣人说完之后接着就是微微一笑。
黑衣人像似想起什么似的道:“耐心没了时候,那人的好日子也就尽头了,不知那时候那人还能支持多久,之前只是开胃菜而已。”说完不怀好意的看向是忽有所觉的白衣人大笑起来。
白衣人好像懂了似的,闻之令人无不起鸡皮嗝塔,摇了摇头,一口闷下大碗酒,像似做了决定似的对黑衣人道“还是放了吧,在这样下去也是做的无用功,对付这人还不至于用上哪一招。”
黑衣人摇了摇头像似听错似的,想想囚犯又看看身旁的白衣人道:“好不容易很快就会有眉目了,要是就这样生生放弃岂不是很可惜。”
“不放弃你能问出一二来,放出去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寻到一点蛛丝马迹,不放我们可是一丁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折磨那人这么久,那人出去之后我们可要有不小的麻烦,一般人可不会知晓其中秘密,估计此人也非比寻常。”黑衣人一脸严肃地试图想说动白衣人。
白衣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摆了摆手道:“我们何时考虑过这麽多,你是安稳日子过得太久了,忘了我们天以前的威风了,看来放那人是势在必行了。”
黑衣人见大哥如此决绝也就不在说什么,只是提醒道:“最近我观那人全身,偶然间发现在她额头上时隐时现的符印,特别是最近符印浮动的特别剧烈,可就是十分模糊不清,分辨不出是什么。”
“如此更应该放,更何况那人身中你所炼制的嬲毒要找到他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说完也不在听黑衣人的唠叨转身离开,只留下黑衣人一人在此没来由的喝酒。
黑衣人对于一贯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