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飘落着零零碎碎的雪花,俨然已经没有前些时日的大了,但也是已经漫过脚踝的程度。
“哥,我走不动了。”一个犹如黄鹂般的声音飘飘而来。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听到声音转身来到说话的女孩身边,揉了揉小女孩的头,不忍心多骂她几句甚是吝爱的道:“上来吧!我背你回家,反正也没有多远了。”
男孩好歹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暑的人儿,每天伴随着早霞而起才成就了如今强壮的体魄,对于背个人实在是小儿科。
每次走到村口都会远远听到村口三叔的声音:小流啊还是这么勤奋以及村内嘻嘻囔囔的吵闹声。
然而今天额外的安静,只听到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小流心中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些许的不安,于是也不顾背上的女孩的一路上的捶打与埋怨飞快地奔向村口。
刚刚踏入村口,迎接自己的不是那久违的喧闹声,而是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霎时小流深知不妙,背着小妹跑向家门口,一路的雪地上点缀着猩红,令人不由得心惊,于是加快了步伐直奔家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家具杂乱无章地摆放着,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小流心中突地下沉,本该欢快的步伐时刻犹如千万斤重不能移动寸步。
害怕前迈一步会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就这样傻傻地呆立半响。
就连小妹何时下来的也是毫不知情,只是呆呆地看着皑皑白雪中的那点点滴滴的猩红,仿佛一根根针刺向自己冰凉的心脏。
一声哀嚎划破宁静的天空,顿时惊醒了发呆的小流,赶紧奔向里屋,害怕自己一个过失再伤逝自己的小妹。
李煜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却听到虚弱的咳嗽声,煜儿寻声跑过去抱起满是创伤的父亲道:“是谁干的?”
“煜儿以后要好好照顾慧儿一生一世,不要让她受人欺负,不要让她颠簸流离,不要让她受任何委屈,还有她……她……”她了半会终究难以再说下去,已经闭上了坚持许久许久的双眼。
李煜歇斯底里地叫喊着父亲,可是未曾有人答应分毫,有的只是门外呼呼的风声,从这刻起小流在心中暗暗发誓,不找到凶手,不把凶手碎尸万段死不瞑目。
诸事料理完之后,李煜带上小妹离开了这个有欢乐也有痛苦的村落,离开村口时只见两人同时跪下磕了三个头,只听到李煜喃喃说道:“各位大叔大姨兄弟姐妹这个仇就交给我,你们就安安心心地长眠吧!”
李煜整理好自己那失落的情绪,又开始纠结起来,这无头无绪的怎么寻找杀人凶手,这恐怕比登天还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李煜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哥哥我们这是去哪里?”经过了鲜血的冲击的慧儿也没有了脸上的纯真笑脸,有的只是无知去处的迷茫与无奈。
“哪里?哪里才是我们的容身之处?”李煜满脸落寞地再问,好像问自己,又好像再问慧儿。
久久无人回答,只留下兄妹两人咯吱咯吱的踏雪声,最后箫随流像似做了坚决的决定似的道:“我们去拜师学艺为我们爹娘报仇,为我们族人报仇。”
就这样两兄妹漫无目的走着,以前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听到过除了自己村落以外的传闻,只是知道自己这个村落有个族规:除非意外任何人不得踏入中原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至于会得到什么后果也是听自己父亲夜夜懵懵懂懂的说着:“相传百十年前我们村落出来不知得到各种机缘而成一汉道境高手,自以为能够通天遁地无所不能,就自以为是的洋洋得意地出了村落,还未走出千米只见天昏地暗,天上聚拢道道闪电直劈向那人,那人还没有太多反应就化为一尘埃消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