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略微放心了些,不过此时我心中涌出了很多的想法或者说是疑惑。
“你说,这好好的,最近这小一个月来我怎么和突然疯癫了似的,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诶!你怎么了这是?!”就在我自言自语嘀咕着的时候,胡申哲突然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双手用力捶打起胸口来了,这和我昨天的症状何其的相似!
摁了两下床头的呼叫铃没来人,我赶紧下床向外跑去叫人,结果和赶紧来的护士装了个面对面,护士见状赶紧去叫医生,我则跑回床边照看胡申哲。
不多时,门被撞开了,一阵慌乱。而当医生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轮到我慌乱了。
“张爷爷!”进来的医生竟然是爷爷生前的挚友张爷爷,我只知道他是很有名的老中医,但是没想到此时出现的会是他。
张爷爷想我点了下头示意了一下,没有作声,赶紧到胡申哲身边检查情况。手扶起胡申哲的头,摸了下颈部,然后手腕上搭了脉后,赶紧安排护士把胡申哲架到床上。
张爷爷随身带来了一个小黑色木质小箱子,护士开始给胡申哲处理的时候,张爷爷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银针,然后拿出一只酒精灯开始烧银针的顶尖部位,不一会的功夫针尖便被加热到通红。此时护士已经将胡申哲四肢展开、去掉上衣,胡申哲裸露后背趴在病床上,之间张爷爷此时手如闪电一般拿着银针刺入了胡申哲后背正中央的位置,十几个厘米长的银针大半没入了胡申哲的皮肉之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个哆嗦。然而还没完,这时候张爷爷拿起了一直碗口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火罐,快速点燃了一个棉球在里面均匀加热后,毫无停留地拔掉了胡申哲背后的银针,还未等出血便将火罐以针孔为中心卡在了上面,深黑色的血液瞬时溢满了火罐。片刻后,胡申哲一声歇斯底里的深呼吸醒了过来。
待张爷爷忙活完了,护士收拾完东西出了病房,我看了看已经醒来但显得颇为虚弱的胡申哲,想说话又不敢,相识以来我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状态。
“不用怕,估计是你们昨天下了地宫,长久未开,瘴气环生,然后大量瘴气侵入心脾引起的风炫之症。我一会再给你们开几副药,回去不多日便会好了。”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去年春节前回家,见到张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相当热情,从小他就很喜欢我,但是今天从见面,张爷爷见我就是不冷不热的,这让我很是郁闷。
“张爷爷,为什么我和二姐当时就出问题了,他现在才有问题?”此时这个问题的疑惑让我顾不上研究张爷爷为什么对我有如此大的态度变化了。
张爷爷似乎被我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皱了下眉头略显不耐烦地说了四个字:“体质各异。”
“哦……”虽然不甘心,但这个回答让我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追问下去。
张爷爷转身拿起刚刚的小盒子要走,我赶紧上前送他,但是看了看小盒子,我不由地摸了摸我后背上刚刚胡申哲背刺的区域,一阵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爷爷突然转身看着我,一脸严肃,张了下口,欲言又止。看我认真地看着他,他顿了下很是认真地说:“霖霖,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一定要铭记养育之恩,勿忘初心。”
哦……原来张爷爷是因为我去年离家出走的问题才这样对我,我赶紧坚定的回答:“我记住了爷爷!以后不会了!”
但是张爷爷一愣,然后笑容顿时灿烂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不错。”
门口送走了张爷爷,我开始感慨去年我的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反过来想,竟然那么多人关心我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