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雕龙凤呈祥,二龙图恩仇难休。
君子洞里十寒暑,断肠崖头两春秋。
城门向东快活林,关山朝北风雪楼。
日破浓雾风光好,月透重云自在游。
第一回杨树林月下遭偷袭隐士山夜深落悬崖
那武士头做个手势,连忙止住,道:“休得无礼——季大侠,你的要求,我等恕难从命,还请季大侠体谅在下的苦衷,另请择道吧。”
季奔愤然道:“笑话。我方才说的还不够清楚。你若不说还好,你既然说了,今日我等就非得从这路过去不可,你们奈我何。”
季大侠正欲发话,却被立于一旁的妇人抢了个先。她道:“老爷,就别生事端了。我们折回去绕山而行就是了。何必跟他们争论个不休,都是些江湖上的莽夫,不屑理会,也理会不清,我们多绕点路也不值得什么。”
季飞转身对那妇人道:“赤静,快带上影儿回车里去。我自有办法过得去。”
张赤静犹豫不定,担心惹出祸患来,不肯上车,支吾道:“这……”
季飞焦躁道:“快去呀!”赤静见拗不过只得点头应了声好,独自带上小女儿季影进了后面的那辆马车里。
见夫人和女儿上了马车,季飞无忧了,似乎没了连累,转身对那群武士道:“山路崎岖难行,大半天好容易赶到这里,要原路折返,万万不行,我们必须从这里过去,还望各位好汉通个方便。另外,不知任血英现人在何处,我正想会他一会,劝他不要枉杀无辜,还望你通报带路。”
季大侠一番客气,并未收到效果,那武士头举刀相指道:“奉盟主之命,此山路已封,除非有盟主手谕,任何人不得通过。恕在下实难从命。”
季奔拔出剑来,道:“任血英算个什么东西,这般的霸道。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番。——你们让还是不让?”
那武士们亦挥刀作势,道:“得罪了。”
季奔容不得他再说,一个纵身跳了过去,劈头盖脸打杀上来。虽季家二人尚未练成季氏传世神功阴阳剑法和阴阳掌法,但与这般武士交手,只显得易如反掌,绰绰有余。众武士将他团团围住,这一个攻上,那一个取下,还一个直往腰腹部执刀刺来。季奔毫不忙乱,一剑挡回了那攻上的一刀,又蹬地跳起,避开身下砍退的大刀,半空里飞踢一脚,只见两个武士应声倒下。才落地,一道剑气划去,前方三五个武士犹如受了重击一般,跌落三尺之外,好几个口吐鲜血,受伤不轻。
季奔打得潇洒过瘾,只害的在车中的张赤静搂着小季影,不敢揭帘探目,唯听得车外边刀剑相击,叮当作响,心中甚是担忧,不觉把季影抱得更紧了。
季奔看着落花流水的武士,大声道:“快些跟我滚回去,饶你等不死。”
那武士头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几个受伤的武士,道:“季二爷如何下此重手?我等领命在身,倘若放了几位过去,回去后断然是死路一条,几位原路折返无非是多走些路罢了。这又何难,端的要与我们这等跑差事的过不去。”
季飞道:“并未成心为难你们,我们也是要事在身,武林府私封山路毫无根据。再者,我等只盼着日落前走出这隐士山好投店歇息,为何要拦我去路。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将我要你转告的话告诉任血英,不要滥杀无辜。——也罢,我也不去见他了,快些放我们过去就是了。”
一个武士道:“这如何是好,横竖是个死,倒不如拼了算了,武林府也会记得我们战死沙场的,绝不会亏了我们的一家老小。”一群人齐声应和,那武士头道:“在下只好领教季大侠的高招了。”
众武士下定决心,一齐举刀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