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牧天君走了回来,然后笑着把陈司宇重新请到客厅中。与其说是请,陈司宇更认为是牧天君逼迫自己这么做,他微微皱眉,没将心中不悦过多的显露出来。
“陈司翰这就要回来了,你在这稍等片刻。”陈司宇甚至感觉牧天君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这么久不见,陈司翰会不会仍把自己当成儿时玩伴?陈司宇心里想着。他抬眼看到牧天君低头在玩着手机。
过了几分钟,陈司宇听到下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好像是陈司翰回来了。现在他应该是准备把车停入车库。当听到脚步声响起时,陈司宇起身,以便让陈司翰见到自己时,不会显得没有礼貌。
陈司翰快速上了楼,在他打电话给牧天君准备谈及某事时,听到牧天君说有个叫陈司宇的人来拜访自己了。由陈司宇这个名字,陈司翰立刻便想到了念小学时,那个孤僻冷傲的小个子同桌,然后微微一笑。
原来是那个怪家伙啊。
到了二楼,陈司翰一眼就看到刚刚站起身的陈司宇,多年不见,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合群多了,小时的那股冷傲也全然不见。陈司翰心里明白,一个人本身的傲气是不会消失的,没表现出来的原因,大概是这股傲气被他内敛了。
两个人的视线交叉着,陈司宇同时也在打量着陈司翰,并在心中做着判断。
眼前这个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人就是陈司翰,他穿着件白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和小时候相比,多了一分贵气。但从他的眼底,陈司宇看到了一股隐藏极深的阴郁之色,大概是由于丧妻之痛。
两人对视半晌,陈司翰突然大声笑着,然后走到陈司宇面前锤了下他的胸口。
“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现在看起来变得阳光多了。”
“不不,我只是变老了,哪像你,贵气逼人啊。”陈司宇堆起笑脸,说着客套话。
其实,还是有隔阂的吧。陈司宇内心这般想着。
三人分坐在沙发上,陈司翰问起陈司宇的现状。
“司宇,你现在是在从事什么工作?”
“小打小闹,自己开了家影楼。生意目前还算凑合吧。不像你,从事房地产行业的大老板。”陈司宇望着陈司翰的脸。小心地不让自己提到与陈司翰妻子有关的事情。
“我前段时间碰到一件十分奇怪的事,在这事件中,我甚至成为了犯罪嫌疑人。”
“哦?把你列为犯罪嫌疑人,这确实是有点荒谬了。和你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那么富有正义感的人。”陈司翰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望着陈司宇露出奇怪的笑容。
“快点说,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以及后来你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揪出背后真凶的。”
“我不擅长讲故事。此事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女人在被害前,发出一系列求救信号,而我却因此成为犯罪嫌疑人。但我至今想不通的是,比如她每天晚上敲击地板,为什么在录像中看到敲击地板的人是我。”
“哦?这就有点灵异了,你可别告诉我,其实你只是在编故事。”陈司翰扭头和牧天君对视着,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陈司翰,你这老同学真有想象力。”牧天君捂着肚子笑道。陈司宇认为牧天君作出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夸张。即便真是在编故事,这其中也没有任何笑点。
“没办法,有的东西就是这样。尤其是这件案情涉及祭祀,并且我亲眼看到人死而复生。”陈司宇终于成功地把话题引到祭祀上了。说出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然后再谈祭祀,这样被怀疑的可能性不大。即便陈司翰手眼通天,事后去调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