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曾祖父只能带着曾祖母躲进了大家堆放的稻秆中。日本人看到只是一个空村子,唧唧哇哇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通过稻秆的缝隙,曾祖母看到他们用麻绳绑着着十几个村民,其中以女性居多。就像牵狗一样被一个只有桌子那么高的鬼子牵着。鬼子们肆无忌惮地笑,他们用枪把那几只正在叫的狗打死了。然后就用绳子挂在那棵老樟树上剥了皮,那些血喷溅着洒在地上。他们从曾祖母躲着的稻秆堆中取了一些稻秆。这时,大舅公似乎是饿了,刚想张开嘴哭起来,曾祖母赶紧就拉开了衣襟。所幸鬼子们还没有发现曾祖父他们。吃饱了之后,鬼子们意犹未尽。他们就在挂着血淋淋狗皮的樟树下,玷污了那些妇女。曾祖父捂住了曾祖母的眼睛,却不敢别过头去。生怕头顶盖着的稻秆会随着头的动作弄出声音。其中一个腰间挂着武士刀,军官模样的鬼子摸了摸下巴,望着樟树下的狗皮,突然想到了什么能让他们兴奋的法子。他叫出了两个士兵。
冬天常有冬雨,却也不大。都是些毛毛小雨,不过天色已经有些灰蒙蒙。鬼子从俘虏中挑出两个个子比较小的女人,用绳子把她们吊在了樟树上。
尖刀刺入了这其中一个女人的腹中,女人痛苦地呻吟着。尖刀往下迅速地划了下去,旋即鲜红的肠子被割断,血液和着浅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两名士兵上前,粗鲁地翻开女人的肚皮,用小刀切开一个均匀的层面,然后慢慢地往两边撕开。女人这时还没有死透,那个军官狞笑着上前按住女人的手脚。女人抽搐着的力度太大竟一脚把军官踢开两米,军官发怒,两只手握着太刀齐齐砍落女人的两条大腿。
鬼子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背后出现了什么东西,可是曾祖父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也看到了,于是,被破开肚皮,砍掉双腿的女人裂开嘴笑了,然后眼珠子往上瞪着,露出了绝大部分的眼白。
曾祖父倒吸一口凉气,那东西是神仙!他顾不得可能会引起鬼子的注意,对着那东西拜了拜。鬼子军官正在大吼着,声音盖过了稻秆发出的声音,他被女人莫名的嘲笑彻底惹怒了,刀尖连着两下插入女人的眼眶。鬼子们还是没有注意稻秆中的曾祖父他们。
地面上老樟树有一些根茎露出来,于是多了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绝大部分的血液都往那里流了过去。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些流动的血液在汇集的过程中,竟然没有被干涸的土地吸收!”
流子威突然不说话了,陈司宇也没有说话。他们此刻就像是一些公园的雕塑,一动不动。那道白影,在跳动间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跑!”陈司宇大吼一声,连忙扯着流子威,朝着另一个方向飞速奔跑。细腻的土地,以及柔软的草地无一不在限制着他们的速度。两人谁都不敢回头,只感到身后呼呼生风。或许,那白影就在他们脑后裂开血盆大口,准备一口咬出他们的脑浆。这么一想,陈司宇感到恐惧倍增,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