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佬跟着三爷都笑得更欢了。张军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退下来的特种兵,本来地方上把他安置在三湖市下面栖F县的一个派出所干警察。当年小张也是身强力壮、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也好混个帽子戴。按理像这种优秀的人才在警察系统里面都有很好的进步平台。一是自己素养过硬,二是部队退下来的袍泽照应也是应有之义(总有些前辈转地方后身居高位嘛。)
可是干了没一年,破了个普普通通又莫名其妙的盗窃案。普通是小偷偷东西被抓,小不点的事儿一桩,功绩肯定都算不上。但是莫名其妙的是盗窃对象是市里某领导在老家的房子。小偷偷的东西却有点匪夷所思,金银细软加现金古玩起来都够八位数了。
当时派出所头头脑脑脑门子都是一头汗,尼玛这事还不如真不知道。这笔赃款怎么弄?退给市里那位当红炸子鸡某领导?还是上交纪检委?
所长把相关人等和大小领导锁会议室里面开了一晚上的会,最后决定捂盖子,会议纪要个个都要签字,所长和指导员同时严辞要禁口,并且以组织纪律要求每一个人。
于是这小偷在所里没待几天就生了个大病,送医不治。口供也销毁,当事破案的领头人张军也短暂的调到栖F县下面的某镇上做了副所长。当时原派出所所长亲口承诺,这事稍微有点转圜(当红某领导肯定要把吃奶的劲使出来摆平这些未知的漏洞。)的时候,就把张副所长调回县上。
镇上的副所长H县上的副所长那差别可是天远地远了,这次虽然是去避避口风,但是实打实的副科也算是个帽子不是?所以张军也挺高兴,只要张某人杀回县城,那锦绣前程就开始要迈正步了。
可是,然而,最后,张副所长在镇上混了近两年,还在原地踏步踏。尼玛欺负哥没脾气?老张这下不干了,当初捂盖子,哥们可是背着最厚实的锅,要不是特种兵的身板谁tm扛得住这种压力?
现在两年多过去了(其实没到两年,不过张所长后面那大半年那是度日如年啊),鸡毛动静都没有,苟日的,哥被耍了。
于是回到县上找原来的所长,现在的县局副局长理论,谁知道副局长脸一沉,组织安排难道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咹?有功必奖,有过必罚那是组织原则,你看你在达山镇立了什么功?凭什么组织要特殊照顾你?咹,你这同志啊,思想真的是……哎.。
副局长痛心疾首的表示对张军的不顾大局只为小家的行为的痛惜。张军脑袋登时就是一轰,尼玛这是找死,转身就走,也不言语。
回到县上自己家里,开始买些化肥啊肥皂什么的,又从达山镇上找了几个老倌弄了几个雷馆,鼓捣鼓捣就成了个简易版三星手机(为什么是三星,你懂的),万事俱备,将这简易版三星放到了副所长的座驾下,还搞了个手机遥控。
接下来他也不回达山镇了,直接奔市里,当红炸子鸡现在都已经是常务副了,上面有人进步快啊。所以为了这常务副,张军是户外活动了几天,才在某晚上等到常务会从县下回市里的汽车。
点选的不错,路窄人稀,看着那汽车放慢了速度要过来,张军骑着摩托一头撞到常务副的座驾上,尼玛吃了熊心豹子胆,骑个破车就敢撞领导?司机停下车骂骂咧咧的下来,准备看看这狗东西是死是活,死了也就是一个电话了事,活着的话免不了上去再来几脚。
谁知道刚一下车还没来得及看车损和肇事者的生死,侧面一把乌洞洞的管子就顶在太阳穴上。
“不要动,要不我这一哆嗦,你这就得多个窍。”张军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还要开玩笑,这也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越是刺刀见血的时候,越是谈笑风生。平日里反而是个闷嘴葫芦。
其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