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危机解除的说法不屑一顾,生死的压迫刚刚从自己肩头上松懈一点,而丞相的话却是让自己略有得意的心思如同当头一棒。
原本以为司马昆仑不过如此的想法顿时被打得烟消云散,身体后心更是突生了冷汗,猛然警觉绝不是司马昆仑窝囊草被自己占了先手就不得动弹了,而是一定有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手段已经悄悄的渗透了自己周围。
“公子,有一件事情,老奴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情?”
“是赵成武将军的夫人,一直都想和公子见一面说要有事情告诉公子。之前一直向赵成文求情但都被拒绝了,这次是刚好艾校尉去赵府上查看被哀求了。
老奴想着,虽然那个赵将军背叛了赵家想对公子不利,但他的夫人这么急切的想要求见公子那一定是什么紧迫的事情要和公子说的。”
老管家刘山南冷静的分析着情况,给出的建议就是见一见这个赵夫人,而夏禾阙也是隐隐之间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对,但到底是什么却是百般都说不清楚。
“行,赵府我会去一趟的。管家,今日你再将赵府上下人等的情报再梳理一遍,除了那个赵成武之外,看看到底还有谁与那四大世族有牵连。”
“公子,您还是怀疑?”
“是的,这眼皮一直在跳,我觉得司马家的手段绝不止赵成武这一个,一定还有后手;如果这个阴谋我们查不清去不掉,那那把选在我脖子上的刀,就会在赵侍郎归国那一刻毫不留情的砍下。”
老管家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就赶忙去办事了,夏禾阙此时倒没了司马昆仑于自己下战书时的恐惧了。拍了拍自个儿白皙的脖子,咧嘴轻轻一笑披了件长袍就打算去瞧瞧那位赵夫人到底要说什么。
王都的街头依旧是风平浪静,君王大臣世家之间的针对与他似乎毫无关系,赵家所在的街道依旧是鲜有人迹,平白百姓还是更愿意远离官家的门前做生意。
“艾校尉,赵夫人在里面?”
“回公子话,已经等了三个时辰了,滴水未进。”
点点头,以防有意外艾抉一直在赵府这个小厢房前守着赵夫人,这么长的时间也的确能反应这妇人的决心了。
推门而入,夏禾阙没带着艾校尉一起,合起身后门,看见的是一个满脸憔悴的美**人,其年龄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一些。
“公子,我家郎君是冤枉的啊!”
“赵夫人,你这么急切的叫我来就是想说这些吗。你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本公子的时间?”
“公子不是的,不是的。成武不是那样的人,大哥搜出来到那些书信绝不是成武写的,绝对不可能!”
面对赵夫人的言辞凿凿,夏禾阙不由得皱眉,他吃不定眼前这个还是少女年纪的妇人有什么凭据。
“你可有证据?赵将军写的那些信我可是瞧见过的,上面的确是在泄落我们的情报。”
“有的有的,夏公子,我家夫君是前锋将军,一向是好武不喜文的,自从小女从了夫君以后,就再也没瞧过他好好的写过什么,唯一写得认真的也是出征时寄回的家书。
公子您请看,小女敢用性命担保大哥搜出来的那些信上与夫君的笔记绝不相同!”
接过赵夫人递过来的书信,微微泛黄的纸张上尽是飞舞潦草的字迹,的确与夏禾阙当时瞧见很是不一样。
“公子,夫君成婚的第二年有一次与人过招时被一记枪棒扫断了中指的骨头,虽然之后愈合了但是写字却是无力了,只得这般潦草书写。小女想大哥的那些书信上一定是冒充的夫君笔迹,但他定是不知道夫君如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