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如你所说,瑜黎两国百姓就全在你父亲一人之手了!”
“这···不,万万不能。要真如此,不仅是家父,还有家中的四个弟弟,都将会受此牵连啊!”
为官为政的赵成文毕竟老练成熟,不用夏禾阙多去引导就明白了事情关键的所在。来不及再多招呼夏禾阙,赵成文一脸深思的疾步走了去,忙着联系不在家里的几个弟弟赶紧归家来。
赵府中与赵成文分了手,夏禾阙马不停蹄的往王宫里赶去。他得说服瑜王派出亲军来保护赵家五俊,也好要顺势向瑜王表明自己的态度。
丞相淮慈曾和自己说过,解决自己处境之法无非是战或和,父王他是要战,但自己在王都却不能战。战或和之间夏禾阙选择了和,至少在自己出了瑜国之前表面上必须是和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夏禾阙一路赶进了王宫,一路疾步来到御书房前却是被太监总管拦了下来,告知瑜王身体不适中了风寒暂时谁都不见。
站在王宫的白玉台阶上夏禾阙皱眉偏头思索,这瑜王什么时候不病却偏偏选择了现在这个时候称病,这个借口想要挡住的应该不仅仅是自己还应该有四大世族的人。
“宋总管,亚父的病情御医怎么说?”
“夏公子,老奴也不清楚啊,御医只是吩咐了要静心调养一段时间,说大王怕是最近操劳过度,压力太大啊。”
“那宋总管,禾阙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亚父?”
“嘶···诶呀,这不好说啊。老奴也不是十分清楚,可能多则半月少则十天吧。”
“好,我知道了。如此,亚父就拜托宋总管照顾了。”
“夏公子哪里的话,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王宫里空空荡荡人气不旺,离了瑜王的御书房前,夏禾阙一人走在幽长空旷的青石砖路上,瑜国地处偏南空气阴湿,砖路上苔藓不由得让夏禾阙脚下有些打滑。
夏禾阙不知道瑜王到底是何原因何想法,在这场权利的争夺中竟然闭门不战。或许站在君王的角度还有更多的东西还要考虑,但具体是为何,夏禾阙实在是想不通。
“不然,去求求王后?”
自言自语,夏禾阙心中一计,虽说王后从不插手政务,但情况紧急或许这一个办法。想到这里方向调转,夏禾阙急匆匆就想往后宫里走,可是刚刚走过正殿还未跨入后宫,这才忽然想起自己已成年,按法规当属外臣,不可再进入了后宫宫闱了。
把手的军卫不怀好意的看着夏禾阙,手里的混铁长枪绝不是摆设,或许夏禾阙胆敢再往前一步,那军卫的长枪就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脑袋。
此路不同,咬了咬夏禾阙转身过去,若是实在无法请动瑜王亲军去保护赵五俊,那冒着暴露的风险,也只能让潜伏在王都的西庭亲军卫去暗中保护了。
“夏公子留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夏禾阙转身过一瞧,原来是王后淮彩莲近身的丫鬟。
“怎么,是王后叫你来的?”
夏禾阙询问,眉头已不知觉的锁紧,而那个丫鬟则是看起来十分的焦急不安。
一张纸条递向了过来,丫鬟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言不发。在持枪军卫的注视下夏禾阙接过了那折叠起来的纸条,而那丫鬟则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纸条上写了两行字,是王后的笔迹。夏禾阙百思不得其解疾步走出了王宫,站在宫墙大门钱夏禾阙回味着纸条上的话语。
‘切勿相信亲近人,赶紧逃离瑜国。’
王后对自己的情感夏禾阙是知道的,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恐怕是真的将自己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