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品品诗?”
紫铃摇了摇头,她可不是什么喜好读书的女孩,方言轻声说道:“我们走吧”说话间就要拉着紫铃离去
紫铃仓皇转头看向廖雲:“你去不去?”
廖雲两眼冒火看着方言,咬着牙低声说道:“去”说话时,手掌之中发出“咔咔”的骨骼摩擦声
来福赌坊比起聚义赌坊来说,大小上不相上下,但是赌坊中玩耍类型似乎少了一些,聚义赌坊毕竟是江笛所开,见识过各类玩法的他,赌坊内玩耍类型自然也就眼花缭乱,而来福赌坊,在赌坊中待过三年的方言,一见玩法便推断出开赌坊之人的千艺水平
与方言的悠闲相反,廖雲仓皇从腰间取出银两,低头细数几番对着两人说道:“今天只能花十五两银子,剩下的教会里还要用”
“啊?多不好意思,总是花你的钱赌博,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怎么也得给你这血蝠教少主面子,好吧就用你的钱吧”说话间紫铃一把夺过廖雲手中的银袋,廖雲伸手想要阻拦,看着紫铃离去的背影,廖雲无奈的颓丧道:“姑奶奶,悠着点花,那里面一共有三十六两”
场面上只剩下方言和廖雲两人,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的冷眼瞧了对方一眼,随后分道扬镳走向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方言掏出胸口向紫铃借来的十几文钱走向一张赌桌,赌桌上只有发牌比大小,一次五个人,五人比牌赢钱,场外之人分别下注赌哪人胜利
方言来的也不是时候,场上已经开始有五人在赌了,方言也不着急下注,挤在人群中看着桌上不断变幻着的牌面,不一会一个八字胡子的男子赢得了比赛,下注押他的人也是赢得钵满盆盈,这种场外之人看似一局下来赚的很多,但是赌局规矩赢得人必须连赌三局,所以赢的钱快输的也快,三局下来也就那么一点,因为在他们看来不可能每次都能押对人,而场内之人除了赚取牌桌上的银两外,场外一般也会安排上自己的同伴,在自己稳操胜券时,疯狂下注,大肆的赢上一局赚取分成
方言摇了摇头,将手中十几文钱全部押向了光头男,光头男刚刚牌面仅低于八字胡,方言胸有成竹的看着桌牌,这种模式他也见过,光头男明显是一个千手,刚刚的失败只不过是为了下一局的敛财,八字胡展现了自己赢钱的所谓技巧,接下来一定会吸引来众人疯狂为其下注,而光头男下一局只要将八字胡男子打败,他和他场外的同伴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方言的十几文钱根本引不起众人的注意,小镇上的赌钱不比村头赌坊,十几文钱十几文钱的博弈,随便出手就是几两银子,光头男刚开始依旧是一张张的小牌:八、十,所以并未引来多少人的下押,方言拖着下巴看着众人疯狂向着一旁出现两张五的八字胡男子下注,方言抿了抿嘴,看到光头男身边逐渐增多的银两,方言无聊的看向周围
当再次看向桌面时,不出所料光头男最后一张牌是:九,看着光头男假装出喜出望外的面容,方言更关心的是自己能分到多少银两,这种赌局胜利是看各自之前所押银两所占的比例,比例大的分成大,方言这次也就堪堪赢了五百文钱,不多也不少了,方言明白这都是光头男的把戏,千者都会控牌,八、九、十三张牌只不过光头男故意在接手牌的一刹那换牌,露出的八、十,而八字胡手中的两张五估计光头男已经吃准了不是三张五的出现,毕竟已经玩过一局,若说牌的背面没有一点标记方言都不信,光头男身为千手如果连牌都不认识那么他怎敢在八字胡出现两张五的情况下,让他的同伴给自己不断加注?
按照规矩方言还需要赌上两局,接下来的两局方言已经没有兴趣再赌了,当做散财童子散去两百文钱,方言不是刚刚赢钱最多的,所以他到底押了多少文钱自然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