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楼。
“拿着,作为你带路奖励。”
门口远处斑斓的灯笼下,离渊往空中一抛,一枚银鱼几经旋转后,落入了带路人的手里。
见是一枚银鱼,带路人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客气道。
“这个…可怎么使得啊?”
“区区小钱,就当是你给本公子的带路费。”
“谢谢两位公子,小的给两位公子带路只是举手之劳,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定当全力,为两位公子尽瘁。”
“那个……对了,一般去铜雀楼,都是个怎么玩法?”
说完,离渊立即咳嗽几声,以掩盖自己的尴尬。
其实带路只是目的之一,更多的,在进去铜雀楼之前,离渊只想找个人问问,不然进到里面都不知道干嘛,那不就是出窘了吗?
作为异地游客,离渊只听闻铜雀楼的风光无限好,酒特别好喝,而且能让人快活,但他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快活法,眼前的路人就刚好能为自己解答疑惑。
“原来两位公子不知道呀?”
那位路人也是贱,看到离渊和离净本来就不大清楚,还故意提高了音量明知故问,惹得过路的游客投来匪夷的眼光。
“咳咳……你说不说?不说老子砍了你。”
说完离渊右手作出拔刀状,假装向路人砍去。,
“我说我说,只是两位公子真的不知道吗?全长安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
见离渊的脸色渐渐发黑,路人赶紧补充道。
“那铜雀楼啊,便是男人寻欢作乐、潇洒快活的地儿。那里的酒是全长安最好喝的,只要你出得起银子,那便有美人作伴,美曲相奏,甚至啊,还可以享受春宵带来的快乐。”
“这么好玩?那你怎么不去?”
“我当然想去,只不过铜雀楼这种地儿,可不是我们普通人想去就能去的,那儿一杯酒都是钱烧得,快顶我一个月的银两了。”
说完,怕离渊出尔反尔,路人便急忙把银鱼藏往兜里,匆匆消失在黑夜的尽头里。
一旁的离净见状跨出身子想要追赶回来,不料却被离渊所拦住了。
“算了,随他吧,该问的也都问了。”
“只是听闻铜雀楼的酒最为香醇,能让人入口即醉,本少主不信,今日专程过来领会领会,记得咱在在北境那会儿,喝什么酒,可都是彻夜不醉的。”
“毕竟北方入夜气温较低,北境人常喝酒暖身,所以打小便习惯了,喝酒就如同饮水,不存在醉与不醉这一说。”
“对,这长安人就是矫情,几杯不到就倒,还是我们北方男儿豪迈,饮酒都是装碗的。”
说完,离渊和离净两人对视相笑,走进那唯美奢华的布幔玉宫内。
“来呀,两位公子,来玩玩嘛。”
花灯下,一位身穿粉色的美女卖弄身姿,兰花指指尖捻起一块迷香手帕,往离净身上拍了一拍。
“姑娘,请你自重。”
大概没想到门口的美女这么热情,半个身子都扑倒在离净身上。
按住一双在胸膛游走的玉手,离净满脸潮红地后退了几步,朝离渊为难地说道。
“少主,这烟花之地多是是非纷扰,要不我们还是换别处喝酒吧。”
见离净打起退堂鼓,离渊可是万万不让的。
“哎只是喝酒,我们又不干些别的,用不着畏手畏脚的。就大大方方进去,该玩玩,该喝喝,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完,离渊便抛下离净自个儿进去了,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