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独耳猫从身后拿出一只船桨。
看来这是他的武器。
就象东方不败一样,总是绣花,就用绣花针做了武器。
独耳猫抡着船桨就要对唐云动手。
唐云急忙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独耳猫兄弟,且慢动手,你看这是什么!”
独耳猫看到唐云手举的物件,先是一怔,他细看了一眼,跑到近前,歪着头左右甄别了一番。
唐云听他嘀咕着。
“这不可能,一只猴子,怎么可能——可是……
如果是偷的,这东西是大当家随身之物,想从大当家身边偷到此物,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死……
如果这不是偷的,而是大当家丢失后,被猴子捡到——然而又并没有接到寨中令牌丢失的通告……
难道这是假的?
不可能,这图案之精准,绝非伪造……”
他嘀嘀咕咕半天,最后扑倒尘埃。
“这是本寨的大寨主令牌——六月令,见六月令,如当家亲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令牌,但是我会搞清楚的……在此之前,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交代!”
你有令牌,不管他事,请先收下膝盖!
“交代?你当我是罪犯?”
“哨点还未接到六月令的消息,你突然持此令牌前来,我自当核实清楚!”
“只怕你不够资格审我,我持令牌前来,是因为我的马病了,听说你这里有备用的乘马,可否为我立刻更换一匹!”
“独耳猫在弄清楚事实之前,为六月令权威,可以为你更换一匹马,不过要等九方伯回来以后,弄清楚情形,我才能执行!”
“九方伯这个戏迷,要是看上了瘾头,不看完不回来怎么办,我岂不是被囚禁在这里!”
“他说过今天辰时必回,他也怕巡查失职,不敢流连!”
闻听此言,唐云只好坐在一边,慢慢等待。
磨坊里听着水声,水车的旋转声,铜壶的滴漏声,时间就在等待中一滴一滴的滴过,直到辰时末尾,五短身材的九方伯才姗姗迟归。
独耳猫立即向他说明的情况。
九方伯立刻奔来,一见唐云,立行叩拜。
“磨坊主……九方伯不知大寨主驾临,又私自跑到对面水寨看戏,自知失职,请大当家治罪!”
唐云看了看他,“你认得我?”
九方伯不敢抬头,“在戏台前亲见大当家升座,因此识得!”
唐云想了想,“你失职的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依照寨规,也要治罪,我记得:平时擅离职守者,罚没个人当月寨薪,依规——我会通知二当家的,扣了你这个月的寨薪,你可甘心领罚?”
“九方伯甘心领罚!”
“这样吧,我急着离开,这小矮马却生病了,本来我来这里,是想换匹坐驾。但是我这个人念旧,又骑乘这小矮马己熟,除非别无办法,否则并不想换掉——如果你能找到人,治好它的病,算你将功折罪,我也可以不罚……”
“大当家,九方伯年纪一把,别的本事不大,然却在这磨坊养马数十年,对马匹的疾病了解十足,我来看看!”
说着,他来到小矮马身边,伏身仔细观察着。
这时,小矮马象是讨厌他一样,趴在地上,一甩马尾,拉了一泡青粪。
看到小矮马对他喷出青粪,九方伯没有生气,反而似乎确定了什么。
他信心十足地回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