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玉露膏装瓶出售,烈酒的热气熏得他满头大汗。
他抬起头擦了下脸,“把握?我就从来没靠着把握过活,如果人人都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做事情,你赌将军还会赌吗?彩票站不得关门喽?卖保险的不得饿死?搞科研的不得失业?我来寒潭崖前,也没有
把握能要回东西啊,现在不也要了回来。”
醉客把药瓶塞子插好,“你先要相信自己,增强实力,做好准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不是说给有把握的人——之后没有机会,就去创造机会,有了机会,就抓住机会——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想不到你这猴头说得——挺合我许鬼的胃口,不错不错,就是——那彩票站、卖保险、搞科研是什么,为什么有把握就关门?既然这样,你、我、他三个,就创造这个机会。能不能救出盼盼,在此一
举!”
“救出了盼盼,我寒潭崖水寨好酒好肉款待你们,咱们也搭台唱戏,大庆三天!”
水贼们一齐喊着,“大当家的,咱们的戏看定了!三天之后,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马车都上了大的渡船,过了兰水河,一辆辆吆喝着,消失在沼泽深处。
醉客唐云此时己把药膏上架物华堂,还待做些什么,忽觉双耳生疼。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周晓彤和格格巫正一人拧着他的一只耳朵。
“疼啊,你们干嘛,毒妇们!”
周晓彤咬着银牙说,“上一次这么说的虫子,己经被我们踩成肉酱,你是不是也想被踩一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招来,你是怎么知道猴子必吃蓝旗下的桃子,说不出理由,理由说得不够清楚
,就必须要请客!”
唐云苦笑着说,“就这事,你就拧我耳朵!”
“这事很严重,有情报不事先禀告本将军,眼里还当不当我是领导!”
“妹妹,你是看了许鬼和施岗,也做起了当将军的白日梦——本将军……轻点,轻点使劲,我对球球发誓,你过去是,现在是,而且可预计的将来一段时间内,你依然是我的领导,毫无疑问!”
“我就讲讲为何橘子吃蓝旗下的桃子……”
“晓彤,我们养了球球……”
“是啊……”
“球球用掉你的一双鞋子,和在晚报上便便……”
“对啊……”
“给你发过去的视频里,醉酒的橘子没有吃任何人的糖块对不对?”
“好象是……”
“我就说一下,它为什么没有吃士兵给的糖块。”
“……”
“因为士兵们都穿着红甲铁衣,余下自己脑补。”
“你是说,那猴子象球球一样,被……?”
“差不多——领导就是领导,果然聪明。”
周晓彤听了,“奥”——放开了手。
她己经明白了。
格格巫却完全听不懂。
她也完全不需要懂。
因为,她只管拧耳朵。
唐云指着格格巫的手,“哎呀,老妹,你又是为什么!”
“哟,可真成,周姐让拧,不拧白不拧,我还问个为什么?爽呗,你拧你也爽,嘿嘿!”
“疼啊,快松开,你周姐都松了!”
“周姐说了,晚饭你请客才松,不然,就一直拧!”
唐云举手投降,“好,好吧,我请还不行吗?快松贵手,再拧耳朵都要掉了,我的姐姐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