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军,你对水寨约法三章,说明你心存百姓,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无法回头而己!”
“对诶,你都知道,无法回头,现在的我,不人不鬼,在王国的通缉榜上,十一年没撤下来,你还和我谈什么善良,你们几个,不要对这只猴留情,使点劲,绑紧点。我们是水贼,收了钱,有时候也收命,懂不懂!”
“懂,许将军!”收钱的几个贼丁这下用上了全力,勒得醉客呼吸都费劲。
这可不行,醉客又大叫,“王国内皆知,当年许将军人称赌将军,我出生恨晚,无缘和将军年华鼎盛时谋面,也无缘和将军一赌为快。如今我命在旦夕,要与将军再赌一次,这次若是我们输了,负石江底,绝无怨言!”
周晓彤听了唐云的话,气得拍着胸口,“唐云,你刚才还说不赌,我吃了午饭,你就把你发的誓也吃到肚子里了吗?我现在就放球球过去咬你!”
唐云无奈地说,“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我要不这么说,你不放球球咬死我,许鬼都要把我扔河里淹死啦!这是特殊情况,权宜之计,晓彤就原谅我这一回。你和球球说说,这次记帐,先不要咬!”
“好,我可替球球在帐上给你记了一口啦!”
许鬼却不接茬,“赌?老子早就戒赌了,我水寨的三千兄弟们都知道,从我重新踏上寒潭崖水寨的地面那天起,那个赌将军,就死啦,他被景元王砍了头,现在我是许鬼,是许鬼,懂了吗猴崽子!抬起他们来,到河边去!”
寒潭崖水寨只此一面能够出入,兰水河在此处被被九阴山阻挡,水势减缓,河面宽阔,所以水寨得以建立。
施岗、醉客负着石板,被几名水贼抬着,杠子都被压弯。
走过一片粗砂石滩,来到河边。
醉客的狒狒背朝河水,猴毛都己经浸湿。
周晓彤大声说着,“大神,你要死了诶,这都是你过去粘花惹草的报应,现在就要被沉潭,有什么遗言要赶快!”
醉客正要回话。
施岗这时大声说,“赌将军,如果我就这么死了,这一辈子,你都再也赢不了我!我死得其所,走遍天下,人人都知道,许鬼,原来的赌将军,一辈子没赢过我施将军,你永远是个输了盼盼又输关隘的输家,杀了我,你也改变不了——你赢不了我的事实!”
听到施岗说的这句话,许鬼砰砰砰原地转了三圈,把黑袍刺啦一下扯了下来,狠狠扔在地上。
他爆发了冲冠之怒,“盼盼,你也配和我说盼盼,谁都可以说盼盼,唯独你不配提起她!如果不是因为和你的赌局,她怎么会被充为营妓!她从我身边被带走时,己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你该死,你该死施岗,你知道吗,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替我那三个月的孩儿要你的命——施将军!现在我是许鬼了,你还被一群耍猴驯虎的人称为施大人,你也是一只鬼,你比我活得更鬼,至少人人都知道我许鬼不受人摆布,你却只能给那王爷逗猴玩,你是名符其实的老鬼——施老鬼!兄弟们,不要听他们啰嗦,把他们扔下去。”
抬着他们的贼丁作势就要扔杠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醉客唐云大喊着。
“盼盼——我能救盼盼,许将军。”
“停!”许鬼举起了手,“把那只黄毛猴子,抬上来!”
许鬼走到醉客的身边,摸着醉客的黄毛,“你说——你有办法……你真的有办法,你知道骗我的事果是什么吗,如果你骗我,我让这江里的鳄鱼活撕了你!”
唐云马上想到了鳄鱼那亲切的脸。
“在铃音堡表演时,我曾见过盼盼,当时她还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