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皇祁真不行了,想要为小太子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免得他一挂了就天下大乱,容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历史上这类事件倒真不少,老皇帝为新帝创造一个好环境,却害了那么多的旧臣,老皇帝存着一个王朝千秋万代的美梦......倒是帝王家的利益之争,说是为民,实是为己罢了。
容王神色复杂地看着容大少,最终垂下了头,那个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定夺乾坤的容王却以沮丧的口吻呢喃:“和亦啊,你不该在这么个时局下回来的,你从小离家,我和你娘都没能好好的尽到为人父母的职责。好不容易你终于会来了,却摊上了这档子事儿......”
容亦和思索再三,轻声道:“我很开心爹能这么说,但是爹,家人不但是能共享福,也是能共患难的。爹有着自己的想法,那便不能轻易放弃,我绝对会支持爹的,想来二弟也是这么觉得的,况且就算爹现在全身而退告老还乡,难保那人秋后算账不是么。”
“白远桐虽说生性顽皮,但有着帝王的智慧与胆识,心系百姓,宅心仁厚,为父是支持白远桐的,但君心难测,圣上虽未明说,但谁都看得出他有废储之心......罢了,莫要再多说了,我们且在看一段时间,和亦你才回来呢,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容王似乎老去了不少,语罢便步履轻缓地朝房外走去,微驼的背看着很是凄凉。
容亦和心中自有想法,虽听话地朝院子走去,心中不由的恶狠狠地想着,皇帝要是现在就翘了辫子也算是造福了,反正旁的人没有足够谋反的兵力,而白远桐是最顺位的王位继承人,以太子和容王之间的关系,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困难。况且就某种意义上而言,他的目标也更容易实现了......
没错,这个容大少对这天下亦是虎视眈眈,妄图分一杯羹的。
啊啊啊啊,现在是什么情况......
活色生香,玉体横陈......妙妙必须得声明,她她她真的骨子里还算是一个灰常羞涩的姑娘!!!啊啊啊.......
透过小小的四方口子,只见房内烟雾缭绕,暧昧氤氲的水汽竟把房顶的妙妙熏得摇头晃脑的。屋内的正中间便是一个豪华版的大浴池,池子四周矗立着四个金色的麒麟像,池边铺着一圈明亮亮的黑珍珠,淡粉色的汤水朦朦胧胧。那斜躺在池边的绝色男子,半眯着眸子,唇角浅浅地勾着一抹魅惑的笑意......
妙妙必须声明,绝对只是因为气氛太暧昧了,绝对是。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半裸的美男而头脑发晕呢......
只见美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的涟漪,然后......然后妙妙也不知道了,她就这么生生地从房顶上摔落下来,猝不及防......妙妙却是不会水的,在不知深几许的汤水里扑腾了几下,妙妙找不到任何着力点,悲哀地只能往下沉,而始作俑者似乎一点想要拉她一把的念头也没有。在晕过去之前,妙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红颜果然祸水啊......
池边的容二少的张开了半眯的眸子,从水里捞起已经晕过去的妙妙,笑意渐深,轻声呢喃,“好像捡到了一只迷路的小野猫呢......”眸色微暗,柳眉轻扬,可见心情极是不错。
池边的容二少的张开了半眯的眸子,从水里捞起已经晕过去的妙妙,笑意渐深,轻声呢喃,“好像捡到了一只迷路的小野猫呢......”眸色微暗,柳眉轻扬,可见心情极是不错。
守在门口的侍卫婢女面面相觑,却又无一人敢开口一问究竟。他们家主子刚刚进去时是一个人的没错啊,怎么出来了手上还多了个人,还是个女人......
“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不等他们细想,容二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