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夏洛特是会一辈子恨上他的——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是很在乎。
就在他们还在闲聊的时候,阿尔贝突然感觉远处好像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然后,他马上集中起了注意力,看向了远方枯黄的草丛。
很快他就发现,那是一只野猪,看上去是出来觅食的,身形已经被冬天折腾得十分瘦弱。
算了,也可以作为一个合适的目标了。
他拿起枪来,然后瞄准了那只猎物。
“砰!”
…………………………
就在这两个人还在闲谈的时候,他们话题中的一位中心人物却并没有多少这种闲适的心情。
此时的玛蒂尔达,正呆在自己布置得如同书房一样的卧室里面,紧张而认真地工作着。
她一边看着旁边的文件,一边手不停笔地在纸上写着信件,同时做着两份活却并没有显得有任何不适应的样子,笔下的字迹仍旧十分秀丽。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有趣的工作,但是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枯燥的活计。当年她为自己的爷爷充当秘书,现在同样也在为父亲做同样的活,而且干得一如既往的好。
也正因为多年来对家族贡献甚大,所以在家里她某种意义上也享受着可以自行其是的权利。哪怕心里略微有些疑惑,但是父母亲也从来不管束她私下里的行为——这是她用自己的辛劳和脑力所换来的优待,也是她自己挣来的权利。
虽然她把这种权利用在了一种奇怪的地方,但这毕竟是她的自由。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太阳已经快要升到天空的穹顶之时,她的这份苦工才总算告一段路。
松懈下来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没有什么形象地伸了伸懒腰,重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一向在人前矜持冷漠的大小姐,突然摆出了这种懒散而又毫无矜持的样子,如果是家里的仆人看到的话,恐怕会惊得说不出话来吧。
休息了片刻之后,玛蒂尔达将这些文件都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后和最近几天处理的文件对方在了一起。看着这一堆高高的纸张,玛蒂尔达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成就感。
是该要好好犒劳自己了,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
然后,她心里突然对过阵子与夏尔的私会产生了万分的期待。
那种两个人在暗地里幽会所得到的快乐,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一种难以自拔、放浪形骸的愉悦感。正是因为平日里所过的生活是如此严格自律,所以她才会对这种幽会如此沉迷,乐在其中。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玛蒂尔达的脸上突然显现了片片红云,眼睛都好像变得。不再清明。
说到底,她其实也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啊。
正当玛蒂尔达还沉浸在那种漫无边际、甚至有些令人尴尬的遐想当中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仿佛是触电一般,玛蒂尔达立即在椅子上恢复了那种笔直的坐姿,然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不翼而飞。
“谁啊?”她以尽量冷淡的语气问。
然后,她从仆人口中得到了玛丽-德-莱奥朗侯爵小姐来访的消息。
……………………
“玛丽,您今天怎么想到跑过来找我了?到底什么事?”
来到了会客室当中之后,玛蒂尔达直接就问玛丽。
她的语气客气,但是却又隐含着距离,显然对对方并不抱有多少好感。
不过这也难怪。说实话,玛蒂尔达虽然感谢玛丽向自己告密一事,但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