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过来,眉头一拧:“起开,倒酒就好。”
两个婉约女子,动作一僵,大人好粗鲁,太不惜香怜玉了。看着池二郎的眼神,如泣如诉,表情委屈,欲语还羞,这个惹人怜惜。
边上的五品官呆了,原来京城来的大人是个呆子。这话太没人情味了。怕不是粗鲁,是真不太喜欢吧。只能把希望寄予这两位江南女子的真功夫上了。
池二郎本来想立刻就走人的,可这院子确实不错,若是自己造一个,怕是一时半会的弄不出来,再说了,芳姐那对他不冷不热的,早就该弄出来点事,要不然就没人知道他池二郎也是有人惦记的。
也就说池二郎有点犯蠢,不想着怎么哄媳妇,还瞎折腾呢。
连姓官员,见者大人没动,就知道有门:“好生伺候着,那是什么脸色,难到还要大人哄你们不成。”
两个女子心说原来遇上一个端架子的,不怕,他们本就是被人买来调教出来送人的,哄人那都是看家的本事,这次到不练腰功了。规规矩矩的给池二郎倒酒:“奴婢们给大人赔不是。”
池二郎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倒也没让人下去。什么功夫人家都看不上眼。
连姓官员心说这位大人到底什么意思呀,难道不好意思了,怕是这位池大人,把这些事都放在私下里面了,赶紧说道:“少说两句,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大人,这两丫头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还不太懂规矩。”
意思就是在说,这两人没啥身份,还都是干净的,大人尽管放心受用。当真是费了一番心思。难得说的这么委婉,还能让池二郎听懂呀。
池二郎也颇为认同,难得有人对他如此用心,若是自家夫人肯这么讨好自己多好呀:“是连大人有心,只是不好夺大人所好。”
听话听音,连大人松口气,有门,赶紧说道:“哪里,哪里,大人就是咱们东郡的晴天,父母,大人能看上,那是抬举下官。本就是下官孝经大人的。大人从到了咱们东郡,诸般辛苦下官都看在眼里,这是下官一番肺腑之言,更是下官的心意,还望大人不要嫌弃。”
池二郎心说原来这位外貌不错的大人,说起这种奉承的话,这么能打动人心,都说到自己心里去了:“额,说起来确实不容易,难得连大人是个知己,能够体谅本官不容易呀。”
连大人心说终于两人能坐一条船了。他才是真的不容易,历任的上官也没有这位这么不好捉摸,难讨好的。赶紧才能够袖子里面掏出房契,还有两个丫头的身契:“下官没有什么能替大人效劳的,这个小院还算是幽静,权当大人消遣之处。”
专门送给上官金屋藏娇的。多体贴呀。
池二郎皱眉,发愁,院子是看上了,可就是多送了两人。这可怎么收呀。不太好说:“无功不受禄,本官不好收。”
连大人一番正义言辞:“大人同下官客气了,大人能够守住东郡太平,别说下官,就是百姓那也是感念大人的恩德的,这点物件实在当不得大人在意,不过是下官聊表心意而已。下官对大人的心,那是万分佩服,往后还要大人多多提点,下官愿在大人跟前肖犬马之劳,同大人共进退,为我东郡百姓守好城门。”
这话说的太让人没法拒绝了。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口才呀。池二郎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人才。
池二郎是没法说收一半退一半的话,太过小家子气,再说了他堂堂的守备大人,还不能给府上填两个使唤丫头了。真的是这么想的。地契什么的就被这么放在桌上了。
连大人心里乐开了花,收了,收了就好办呀。
池二郎无聊的喝酒,然后抬起袖子闻闻,除了酒味,竟然什么味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