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了……”
顿了顿,又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干嘛向我讨要一套宫女服饰,原来你还有这男扮女装的癖好……啧啧!”
石之轩学着她咯咯娇笑一下,眼波流转道:“小妹这不是怕皇后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特来陪姐姐说说女儿家心事,探讨人生哲理么?”
“呃……”阿史那柔然激灵灵打个寒颤,恶心得不轻。
石之轩嘿嘿一笑,探手在钟木娜结实平坦的小腹轻拂一下。
钟木娜敏**感*处遭袭,娇躯触电般一颤,但觉从魔手触摸处透入一股热气,身体霎时恢复自由,偏偏小腹附近又酥又麻,既难受又……
“你……”
轻呼一声,钟木娜轻咬下唇,恨恨的瞪了石之轩一眼,又转向阿史那柔然道:“公主,我去外面侍候!”
言毕转身疾走,掀开帐篷门帘出去了。
阿史那柔然也狠狠瞪了石之轩一眼,娇叱道:“你啊……”
石之轩抬袖一抹脸面,变回裴矩的相貌,在阿史那柔然惊奇的眼神中,自顾自走到她的皇后秀榻前,一下子扑在锦被上滚了滚,翻个身躺着,鼻间轻嗅着榻上的幽香,一脸陶醉。
“今晚我就不走了……”
阿史那柔然嘴角勾起一丝诡笑,“好啊……只要你有这个肥胆儿!”
石之轩嘟囔一句:“我的胆儿不肥不瘦,恰恰好够偶尔做些偷香窃玉的妙事……”
阿史那柔然轻啐一声,俏脸微红。
话虽如此,但石之轩亦知,外面的禁卫既负责保护阿史那柔然,也负责监视她,他在此处呆久了,难免露出破绽。
因而调戏一番后,终是恋恋不舍的遗憾离去。
没有吃到肉,石之轩亦唯有暗暗安慰自己,只要这般隔三差五加深感情联络,终有深入交流的一天……
次日,宇文邕继续指挥周军攻城练兵,高怡急忙联络宇文直、边不负,石之轩则一大早就携麾下一班统属斥候的新锐将领出了军营,一路快马疾驰。
正午时分,秋日高悬,余威犹在。
“踏踏踏……”
人嘶马吠,尘土飞扬,无数兵马旌旗猎猎。沿着官道,长**龙般蜿蜒伸向远方。
石之轩等十余人一身粗布麻服的山民打扮,藏身在山腰密林之中,视线来回扫视着官道上气势高昂的齐军。无不暗暗赞许。
主帅北齐右丞相高阿那肱虽是溜须拍马的幸进之臣,但这些来援的兵马却是晋阳军镇的精锐,不可小觑!
此处是河阳(河南孟州),只要渡过黄河,便离着金墉城仅有一两日路程。当然,周军绝不会任由高阿那肱率军渡河,若有半渡而击的机会,想来宇文邕绝不会放过!
片刻后,石之轩向着身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将校道:“万岁,你观这齐军总数几何?骑军几何?步军几何?其中刀盾兵几何?长枪兵几何?…………
嗯,还有最关键的是,行军阵势是否森严有度,统兵之人究竟是否明面上的高阿那肱,还是另有沙场老将暗中策应?”
但见青年将校一脸虬髯。肤色古铜,身形健壮,目光沉凝,一副久经沙场的干练模样,正是侍伯上士(约等于七品官)史万岁。
其十五岁参军,如今数年过去,军伍经验之丰富,已不输于大多数沙场老将。
他亦是那夜攻城血战的五千精锐之一,战后便被划归石之轩麾下,任职虎贲中郎将。
闻得一连串考问。史万岁不仅未曾晕头,反而暗忖:将军初次任务便带上我等,必是有意提携,我可万万不能让将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