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也粗犷,又没什么特长,比她家境好的不会娶她为妻,比她家境差的,沈老太太不甘心让她出嫁。
能观赛的人非富即贵,要是女儿能被抢,说不定能给沈家带来大造化。
复赛时间加上赛完后评判的解说时间,今天只能赛完一拨,还有一拨得等到明天上午。
按葛凯琳的生物钟,吃过中饭就是午睡时间,无论她再咋不情愿,毕竟年纪小,还是扛不了睡神召唤,吴丽梅抱着她离开时,她还在想,还好小姑和三姐抽的签是第二拨上场,明天还来得及看。
她们刚一离开,就有人上台抢人。
抢人的也有势力强弱之分,势力弱的,自知无缘抢到拿得到名次的人,复赛结束就着手抢复赛被刷下来的人,这些人技艺也不算差,加以培养也能用。
也少不了趁势捣乱或是报复的。
绣艺比赛都是女人参加,其中少不了长相娇美的,史樑好色,家里又有钱,有这众多美女集结的地方,哪里会少得了他,他早早就让家丁交钱定了大厅靠前的位置。
快开场时,他看到葛家大夫人进场,身后丫环抱着她家那个丑陋的胖女儿,想起吃馄饨时受的侮辱,史樑越想越不甘,中场休息时,他出场去找家里豢养的打手。
那次史樑调戏葛丽娥不成,反被史老爷严令再不能招惹葛家,要是有家里下人为难葛家,也要把账算到他头上,史樑决定这次行事要讲究方法,不能让人知道是他干的。
他给了平时和他亲近的打手一锭金子,让那打手找街上有身手的地痞。
安排好一切,史樑心安理得回到赛场,复赛已开始半个时辰,史樑眼中看着台上的美女,内心幻想着葛家女眷被欺负后的情景,越想越得意。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一再招惹,孙敬,我要他生不如死。”
“七少爷,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断了史家香火,或干脆将史家除根,岂不永除后患?”
“暂时还不行,即使除掉史家,也难免不会有别人,还是先杀鸡儆猴吧。”
“是。”小厮一闪,瞬即不见了人影。
当天半夜,史樑忽然大声惨叫,先在床上翻滚,后又掉到地上,嘴里只管大喊:“痛痛痛,痛啊,救命啊,痛啊,痛……”
等管家请来大夫,史樑却已哈哈大笑,滚在地上痛苦得缩成一团,仍没法止住笑。
大夫要诊脉,硬是没法下手。
不知史樑哪来的力气,不满十岁的人,几个成年人都制不住他,满地滚起根本停不下来,直至史老爷一闷棍打在史樑后颈,史樑昏死过去。
大夫诊完脉,史老爷急得不行:“大夫,咋样?”
“请恕老夫无能。”大夫说完背起药箱就走。
一晚上换了几个大夫,都诊不出史樑到底是啥毛病,有大夫甚至劝史老爷,还是去寺庙给佛祖上香,或请大师来做场法事,说不准会有用些。
第二天史樑醒来时,只招呼着家丁赶紧准备去绣场观赛,一句也没问起昨晚的事。
家丁很为难:“少爷,今儿个的赛事已快结束,现在去赛场,恐怕刚好赶上散场。”
史樑这才注意到太阳已西斜,骂家丁为啥早点叫醒他。
史老爷听说史樑醒了,也赶了回来,对答下来,史樑竟然不记得昨晚的事。
到了半夜,史樑又恢复前一天晚上的状态,先痛后笑,下人去请大夫,没一个大夫人愿上门。
折腾到后来,待史老爷再要打闷棍时,史樑竟喊起痒来,双手满身乱抓,要不是被使劲摁住,史樑差点将把自己的脸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