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啰嗦得狠了,那对父母会亲自出面修理人,过后又扔给你银子,你自己看着办。
葛伯嗣找上门去时,那对父母门都没开,从墙里面扔给葛伯嗣十两银子。
再拍门,扔出来的就成了根棍子,意思很明显,再纠缠,这家人不介意接着打。
葛伯嗣识趣地赶紧走。
十两银子够给葛天笙接骨买药的了,还有大部分可剩。
林大夫说了,葛天笙的腿伤其实并不算严重,只是关节被打错位,接骨很容易,加上疗伤的药,一两银子都用不了。
“娘,我抱着妹子出去转转,妹子今天还没出门,该会闷了。”
放学后,葛凯文抱起葛凯琳,给吴丽梅说了一声,就走向院门。
八岁的葛凯文,身体纤细,抱着肉嘟嘟的葛凯琳,咋看着都有点费劲,吴丽梅不放心,嘱咐大儿子:“稍走动下就回来,不要累着了,要是抱不稳,就休息一下,不要摔着你妹子。”
葛凯文回头道:“娘你放心,我不会勉强。”
你不会勉强,可我害怕呀,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抱稳我吗。
葛凯琳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可她又真的很想出去透气,心一横,伸出小手,胳膊使劲环住葛凯文的脖子。
葛凯文被勒得很不舒服,腾出一只手扒拉葛凯琳的胳膊:“妹子真是小心,你要再用劲,我出不来气,你可就会真的摔倒了。”
哦,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我给你松一点。
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葛凯文好笑:“我的话妹子听懂了?还真像二祖母所说,是个小人精,这样也好,你早晚会嫁出去,那时哥哥们不在你身边,妹子你聪明,才不会被欺负。”
到底是力气小,葛凯琳时不时往下滑,葛凯文不得不走走歇歇。
溜溜达达在村里走着,到了林大夫门口时,葛凯文口渴,就进了林大夫家院子,礼貌的对着屋门大声说:“林大夫,凯文口渴了,能不能进来讨碗水喝。”
“进来吧,壶里有水,自己倒。”
“谢林大夫。”
这林大夫五十多岁,早年丧妻,也没续弦,唯一的儿子在军队服役,他没有收徒弟,就这样一个人过活。
葛凯文进去时,林大夫正在切药草,见葛凯文手里还抱着葛凯琳,林大夫放下手里的活,让着葛凯文坐下,亲自给葛凯文倒了一杯水,递到葛凯文手上。
葛凯文自己没有先喝,先喂葛凯琳喝了几口,等葛凯琳摇头不再喝,他也不嫌弃自家妹子喝过,一仰脖,碗里的水整个倒进嘴里。
他确实是口渴了,顾不上讲究斯文。
林大夫又给葛凯文续了一杯水,自己接着切药。
葛凯文喝完水并没走,站在林大夫身边看林大夫切甘草。
谭柳儿平时制药时不会避着人,葛凯文也认得一些药草,有些药的炮制方法他也知道,就是没有自己动过手。
“有事?”林大夫觉得奇怪。
这娃是来讨水喝的,喝完水又不走,他的二祖母医术比自己高很多,自己这点手艺,在他二祖母眼里哪里够看,这娃应该不是好奇。
葛凯文也不推脱:“是,凯文有事相求。”
“说吧,我帮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林大夫也没当回事。
一个小娃子家会有啥要求,肯定不是啥大事。
“林大夫,下回您给我九叔换药时,高抬贵手,把他的腿稍微恢复治疗前的位置。”
这就是要林大夫把葛天笙已接好的腿,再重新错位。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