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早已经加入了魏大师的阵营,一直在悄悄的给对方提供这种解毒剂。
另一种是杜文娟老人并不知道内幕,只是被魏大师利用,或者是被他用金钱收买了做这件事情。
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魏大师肯定都不会希望老人落在我们手里,所以才会找人把她接走藏起来,甚至最后不惜派骷髅兵去干扰手术,可能还想借机杀人灭口。
我越想越觉得合理,心中不免有些兴奋起来,就像是在一团乱麻中理出了线头,全身的气血都跟着顺畅了好多。
现在我必须去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如果证明自己的猜测没错,那可是抓住了一条重要的线索。不管对方藏得多深,那些制作出来的解毒剂总要来人取走的,到时我们只用跟踪取东西的人,就肯定能找到点什么。
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什么清晰可寻的线索,如今真让我抓住了一条,心中的急切之情可想而知,于是拉起虫爷就准备下楼,连病号服都来不及换掉。
“别急,别急。我这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呢。你不是答应人家何医生问书稿吗?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你问问小丫头丝绢弄得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今天就先把这件事办了。那个老太太又不会马上消失,回头查也跟得上。”
说真的要不是虫爷提醒,我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而且我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何蕾居然都没来看看,估计还在生我的气呢,也该给她打个电话缓和一下关系了。
我们重又返回了病房,拿出手机给何蕾拨了过去。
“喂,何医生,这会儿忙不忙?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废话,上班能不忙?有事直接说事。”
看来她那股火气还没消呢,哎,这女人呐就是没法讲理的生物,只要她看不惯不喜欢的,可以统统用生气一并对待。
“那我长话短说,你不是托我问你爷爷手稿吗,我这里准备的差不多了,想问问你的丝绢弄好了没?”
“两天前就织好了,一直在等你回复呢,这么久不吭声,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怎么会,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会忘的。”
“这还像样,要是你真忘了,以后咱们也就不用再联系了。”
“不会,不会的。那你现在带着丝绢过来吧,咱们在墓园门口集合。”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怦怦直跳,真是太悬了,好在有虫爷惦记着这件事,不然可就彻底把这丫头给得罪了。真没想到这丫头脾气会这么大,还这么能沉住气,按道理她应该是最心急的人才对,可她居然织好丝绢两天了都没主动联系我,就想看我是否记得这件事,这心机也太重了吧。
我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和虫爷一起出了医院,直接往公墓陵园驶去,一路上我都在紧张的询问虫爷,黑猫的事情,但是他却闭口不谈,只说到时自然会有黑猫前来,让我放心就是。
等我们赶到墓园的时候,何蕾已经在大门口等了一会了,一见到我就开始抱怨,说她站的腿都酸了,我只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但是她对虫爷却非常客气,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明显是在搞区别对待嘛。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墓园,在一排一排的墓碑中间,七绕八拐的穿行了十几分钟,才在一个黑色的大理石墓碑前停下。
墓碑上刻着,父亲,何晨光,以及出生和离世的时间,在左下角还刻着儿子,何庭立,孙女,何蕾。
看来这和老爷子还是个计划生育的坚决拥护者,保持了一代只生一个的优良传统,不过这对我来说到是一件好事,以后要是和她成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