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为了能干点让自己兴奋的事,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加入。
我用只螃蟹钳子敲着桌面提醒到:“我说你们有病吧?这又不是什么黑社会组织,什么加入不加入的?再说这都是我的事,你们那么激动干嘛?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我看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要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工作,鬼才愿意成天打打杀杀的。”
我的劝说没起到一点作用,这两个人的热情实在太高了,就像在关了十几年的死囚犯面前摆了一个裸女,想拦是拦不住的。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散了伙,各自回家去了。为了感谢那两个实习生的帮助,我给他们各封了一万块的大红包,毕竟辛苦了一晚上,不表示一下就太说不过去了。
至于那些精英打手们也不能亏待,我直接给了大飞转了四十万,其中包含伤员的治疗费、补偿、和酬劳,让他按情况分配发放。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住处,一头就栽到了床上,顿时所有的疲惫都被释放了出来,连鞋都没脱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灰蒙蒙的天空一直延伸到了视野尽头,丝丝细雨从空中飘落,打在我的身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冰冷的雨水浸透了我全身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被风一吹,冻的我瑟瑟发抖。
脚下的土地已经泥泞不堪,每踏出一步淤泥就会淹到脚面上来,所以走起来特别费劲。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咒骂道:“MD,什么鬼天气。”
站在原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感觉离我的目的地不是太远,于是掏出兜里地图,对照着四周的景物来确定方位。手表上的指北针一直在打着转,看来是用不上了。我只能依靠远处那几个小土包,来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
经过对比参照,我惊喜的发现地图上的目标点,就在我前方一百米左右了。
“终于找到了,可真不容易啊。”
我从背囊里抽出一支********,掰开枪管确认里面已经装好了两发散弹后,重又折回枪膛,打开了保险。
面朝着我即将要前往的方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扛着枪就大步走了过去。
坐标点标记的是个两人多高的土包,要不是根基比较大,我还以为是个坟包呢。
我把沉重的背包扔在地上,从里面翻出折叠铲,将铲头和手柄掰直卡死后,便开始在那土包上挖掘起来,由于雨水已经浸透了这里,所以每一铲下去,都能挖起来一大块的泥水,但是却并不费劲,像铲豆腐一样轻松。
没过多久这个土包就被我削掉了一半,里面渐渐露出了一个巨大的保险柜,看那体积估计装三四个成年人都是绰绰有余的,和其它保险柜一样,整个柜体都包着钢板,看着非常的坚固。
我围着转了两圈,没有发现密码锁,却看到保险柜门边上扣着一根钢条,钢条上有一道长条型的空位,正好穿过了另一个用钢棍绕成的圆环,就像以前家里门上安的活页一样,只是大了很多。
在那个圆环上挂着一把砖头那么大的锁子,样子和普通的五环锁差不多,就是体积大得多,锁子上的钢条足有自来水管那么粗。
我抡起铲子照着锁头就砸,想用铲子把锁砸掉,但是才砸了两下铲头就掉了,眼见锁头这么坚固,气的我将铲子把狠狠地砸在了保险柜上,抄起猎枪就给锁子放了一枪,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连上面的漆都没打掉。这一切都严重出乎了我的预料,保险柜上安这么大把锁头,谁会这么变态啊。
我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都是些烂泥。雨还在不停的下,下的即不大也不小,就是那么洋洋洒洒的飘着细雨,让人觉得好像永远都下不完一样,搅的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