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再查了,肯定就有不能查的道理,那就算了。可是绑来的这个哑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想了一下说:“不能送派出所,也没法一直扣着,只能给放了。那就放了,顺便让他给那个魏大师带句话。”
当天我们就释放了白银琪,并让他带回了一句口信: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知道,我有足够的手段能找到你。咱们没什么根本矛盾,没必要弄得水火不容,所以只要你不在干预我的工作,我自然也不会与你为敌,请别逼我向你开炮。
为了防止大飞的酒吧暴露,我们特意蒙了他的眼睛,把他拉着在市里转了几十圈,才敢放他下车。
告别了王总和大飞回到了我的住处,一进门我就拿出联络盒召唤牛哥,向他详细讲述了我的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