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好不威严。
他……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我看他说话的眼神全是看向我的呢?我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哥哥,这个不是我的错,要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赫连长风去啊。
平民我本无过,奈何被神经病强加了一个错。
我本想赶快远离这即将冒出硝烟的战场,刚往旁边侧了一步,发现走不动了,一看自己的衣袖,被赫连长风牢牢抓住。他这家伙力气大得很,一个使劲将我带过去,我毫无准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将我一扯,站到我身边,对着沈丛宣说道:“这楚姑娘既是南魏木言堂派出参赛的女讲师,还是我赫连长风代替北周皇家认下的妹子,这霓裳羽衣已多年无人相赐,我便从父皇库房里面取了出来,送予楚姑娘,就这般解释了,所以说,这楚歌还算得半个北周人,楚姑娘讲的书这般有意思我怎可错过呢,定是陛下注意力全在阿楚身上,毫不在意我的来来去去罢了,并非我有意偷懒哦,再说了,以礼定皇家位份的举动不算越矩,此乃北周作风,南魏可能不太了解,我赫连长风做事儿向来随性,还望南魏陛下多多包涵……”
沈丛宣感觉要把牙齿咬断了“包涵……”
我勒个去!
你认下的妹子??!
我指着自己,摇着脑袋轻声问连风,“妹子?你何时认的妹子?”
赫连长风觑了我一眼,咬着牙默默低声对我说,“要不要我再改个口说你是我认下的夫人?”
我忙不停的摆手,“别别别,求您别再添乱了,已经够麻烦了呀!”
我不想认你这个掉线哥哥,也不想认你这个傻子相公。
赫连长风按下我急于举手发言的手,对着台子上坐着的那两位皇者,又道:“楚歌楚姑娘在早些时日已收下我北周皇家本是定亲所用玉佩,以后在这南魏还望陛下以郡主之礼多多照顾楚妹子。”
……我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
“定亲玉佩……”
那一块玉佩不是这个跑路大爷拿来抵押饭钱的吗?
我无奈的将脸一蒙,貌似我忘记和沈丛宣科普这个事情了罢,看来离死期不远矣……
沈丛宣突然之间换了一个表情,很是高兴,虽然我觉得他皮笑肉不笑地更为恐怖,他大步流星走过来,将我一把从赫连长风手里扯过来,“以后定当以郡主之礼厚待楚-姑-娘!”
为什么我觉得他楚姑娘三个字快要笑到抽筋了?
外人面前礼数还是要的,我忙鞠躬道谢,就差行个跪拜礼了。
皇帝陛下难得的竟亲手扶我起来,惊呆了我的小心脏,他在我耳旁轻声道:“你待会儿好好解释……”
说罢,沈丛宣十分豪迈,大步一跨,拍了拍赫连长风的肩膀,“啪啪啪”三下,力气之大,我看他神经病大爷要是身子不好都快要被拍散架了……
沈丛宣看起来也有做一个鸡毛掸子的潜力啊。
“待这大赛完毕,朕一定要好好的同赫连二皇子你把酒畅饮!”
赫连长风面不改色,也笑着回答道:“一定一定~”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
……
还把酒畅饮?
切,我看是他想要直接把酒瓶子抡到神经病大爷的头上吧。
不过身为一个在八卦中心就职的我来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哟哟哟,有好戏看了~
虽然赫连长风大爷说不定小命儿不保了,我真为他捏一把汗,不过,看戏更重要,要早早的拉上明芝摆好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