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粮陈’,滋味也还不错,算得上酒中精品。墨兄尝尝罢!”
酒过三巡。赵诚笑道:“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墨冲道:“哦?赵兄有什么不解之事,不妨直言相询。”
赵诚笑了笑道:“是这样。对于墨兄的来历,我其实好奇得很。自从听说化意门少主死在墨兄手上,我就开始在调查墨冲的来历,不过,能查到的最早记录,是鹿首城的青丹草堂。再往前,几乎没有任何墨兄存在的痕迹。”
墨冲闻言,心中微微一凛。不过很快,墨冲就暗暗自嘲一声,自己实在是太小心了。赵诚没和自己见面之前,对自己有好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他若完全不去调查自己的来历,反而奇怪了。
“在下是散修出身,以前也未曾加入什么门派,赵兄查不到在下的来历,倒不是什么奇怪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