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技术上遇到了点难题,正在寻找两位十年前遗留在这一带的种子,这不前几日打听到了俩女孩的下落,他们就开始了疯狂的行动。
听眼:大爷,您是说,他们制造细菌弹遇到了难题,要靠十年前预埋下的种子,而这个细菌种子还跟人有关?
看门大爷点了点头:是的,唉,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小伙子,你还年轻,怎么也落得个阶下囚?
听眼:唉,说来话长,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大爷:有苦衷,怎么听起来感觉跟我一样!
听眼:大爷,您有什么苦衷?
大爷点了支烟,燃一半给听眼:那还是十五年前,我刚生了儿子,很高兴,日子过得也相当幸福稳定,然好景不长,被一个日本小分队突然进村给破坏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老婆和孩子。
听眼:大爷,那之后,您遭遇了怎样的人生?
看门大爷:我被日本人捉去做实验,当时实验失败,又找不着解药,我现在啊,全身无力,就是一个废人。
听眼:大爷,那您叫什么?家人可有曾来寻找过您?
看门大爷:我叫闻耳,家人现在还在不在我也未知,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想好,就与家人分别了,只记得孩子的屁股股骨上有个眼儿,那是我唯一能识别他的胎记。
唉,现在家国破碎,哪里还有家和亲人的概念,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家人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看到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也会生不如死地难过的。
听眼听后一惊,脸色煞白,他在五年前,听母亲说起过父亲,怎么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这怎么可能?他一阵哆嗦,手中的烟不知觉地燃尽,他带着烟头缓缓地摸向屁股处的骨头,隐约能感觉到那个眼儿,正在听着风!
闻耳:小伙子,你怎么了?把烟熄了吧!都快把衣服燃起来了。
听眼:哦,不好意思啊!大爷,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给我说了这么多,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闻耳:最好是不见吧!见一次难过一次,我真的不愿再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细菌实验之苦,有机会就逃走吧!
听眼:逃?这虽然是在中国,却是在日本人的地盘,我往何处逃啊?
闻耳:只要你想逃,我可以帮你!
听眼:可逃到哪里,哪里都是战乱,没有家,居无定所,还不是如一只流浪的小狗,跟随着哀鸿遍野的尸骨乞怜。
闻耳:孩子,听我的,走吧!出去做个好人,无论何时何地,心坚志不移,终会见光明。
听眼:可我……已经。
闻耳已经把门给打开: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走,我从你言语中,已经感觉到你还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中国人,快走吧!走了就不要回。
听眼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面对眼前这个眼见又不敢认的父亲,他心里很矛盾。
闻耳见听眼还犹豫不决不肯逃跑,便上前推了一把:你快走!
也就是这一把推,让闻耳验证了自己内心的感应~没错,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儿子,因刚才那一按完全触到了他那独一无二的胎记;闻耳笑着,缓步向前,直到听眼的背影消失。
约一刻钟不到,日军中队长中田便派手下的人来提审听眼,可赶到一看,牢门却大开,日小兵便把闻耳抓到了中田面前:将军,是他放走了听眼!
闻耳跪在地上:我没有啊,皇军,是那小子打伤了我夺去了钥匙,向北逃窜了。
中田大手一挥:带下去,给我把这个废物处死!
小兵:将军,可……。
中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