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了,是不是……等到年节后再办?”
小马喝斥一声:“大胆,公主有令,岂容你推三阻四。”
不是这事不成,而是焦泰山怕背后挖出更大的秘密。
这等大事,他一定要选通禀皇上。
江若宁坐在膳桌前,有一口没一口地细嚼慢咽,“泰山说得没错,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本公主等得。”
几人又坐回位置,继续用饭。
捧菜的小二推门而入,“禀姑娘,外头有个妇人,一定要见你,说是你若不见,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江若宁冷声道:“去告诉她,她爱说不说。”
小二又道:“那妇人说,庆嬷嬷三日前病故,知晓这秘密的只她一人。问姑娘是否真的打算不想知道?若是如此,过了正月十五,她就永远不会告诉姑娘。”
江若宁沉吟着:“庆嬷嬷病故了?”
早前,庆嬷嬷可是好好儿的。
这件事,难道真有莫大的秘密。
谢婉君竟用这个秘密来换她去救谢千语,看来是狗急跳墙。
江若宁道:“我若不见,她还会纠缠,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见上一面,本公主倒要瞧瞧,她又能说出什么事来。”
不多会儿,小二领进了谢氏。
谢婉君带着一股子傲然之气,“慕容瑷,你想知道真相,就助我将千语救出来。”
江若宁道:“你们几个移到隔壁屋子去罢。”
谢婉君道:“我还没用午饭呢,凑合着与当今大燕公主一道用饭如何?”
她不待江若宁应话,径直坐下身,令小二添了碗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样的谢氏,是江若宁以前从未见过的。
江若宁吃了两口菜,“我不是你所出的孩子,慕容琅出生时有八斤三两,若真是孪生子,慕容琅最多五斤就了不得。”
那她为什么要容忍江若宁出身,为何在江若宁出身后要下令掐死她?
这么多的疑问,都让人觉得奇怪。
如果一早就有至江若宁于死地,为何要任由她出身?
谢婉君洋洋得意地道:“你猜到了过程,永远也猜不出你的亲娘是谁?这个人阿植不知,所有人都不知,除非是我告诉你,否则你休想猜出来。你就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又遭遇了什么?”
江若宁道:“她虽生了我,却从未管过我一天,我又何必为这么一个人浪费心力和表情。”
谢婉君冷笑道:“那是你猜不出来。”
江若宁道:“我猜不出来,不意味着我查不出来。上天一直都是眷顾着我的,只要我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
谢婉君仰头而笑:“实话告诉你,你亲娘的秘密,便是皇上动用十二肖也查不出来。有些人、有些事,活过、做过并不一定会留下痕迹,若是一些来历大的,他们不愿留下痕迹,就会煞费苦心地抹掉一切。”
江若宁好奇地望向谢婉君,“谢千语已沉入风尘,就算是现在,你还是要救她?”
“我答应过长嫂,无论牺牲多大,我都会不惜一切地救出谢千语。”
“如果当初你多出二百万两银子,先赎千诺姐妹,再救千语,此事早就成了,何需这么大的周折。”
人,总有自己执著的东西。
谢婉君便是如此,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谢千语,她可以漠视一切,却终不能放下自己的执念。她一度想要放弃,就在知晓玉倾城被敏王爷包了一月时,午夜梦回,她不止一次地梦到长嫂的交托,梦到兄长送到自己手里一箱箱的财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