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宁可烧了也不给你,一文也不会给你。”
李观从未这样演过戏啊,这会子望着外头,正巧看到李二老爷派来的心腹小厮在外头瞧,生涩地道:“啊!我们认识四年,你不要,就给我吧!”
“不给,我就是烧了也不给,你想耍我是不是?这里有一张假的,这一张居然假的,你们李家是不是不想秘方了。”
“不可能!这是我二伯备的银票。”
“什么不可能?这分明就是假的,你自己拿去看,想要秘方,居然用假银票糊弄我。”
真真假假间,西壁家的慕容琅直接被绕糊涂了。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波三折,江若宁很聪明,怎么就喜欢上这种书呆子,居然因早前江若宁的话气得吐血。
李观对外头大喝一声“刘三!”
小厮推门而进。
李观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江姑娘说是假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厮迟疑片刻,接过银票,“不应该呀,这可是二老爷让二太太拿的,这不会是假的。”
江若宁冷哼一声,“你们还真当我是乡野村姑不分真假,拿几张假银票来哄我是不是?师妹!师妹!”
阿欢手里拿着火盆,正往楼上雅间来,“师姐,怎么了?”
“去,把就近钱庄的掌柜取来,请他替我辩一辩这些银票真伪,我可告诉你们《大燕律法》使用假银票这可是要蹲大狱的,你们李家敢拿来,我就敢把这事捅出去。”
完了,完了,这里面怎么会有假银票?
刘三吓了一跳,与阿欢一道去请了就近钱庄掌柜。
掌柜拿着三十五万两银票,一张又一张地查看,“不错,这两张十万两的与这张五万两都是假的。”
有两张假的,居然有两张假的。
江若宁一把将银票砸在李观脸上,“李公子,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拿假银票来买秘方,你们李家再这个样子,信不信稍后我发话,让其他商家来竞买秘方。”
这几年,李家因还素膏、青霉素赚了个钵满、盆满。
“你别气!别生气,我……我立即让刘三回去想办法。刘三,快把这些银票都拿回去,赶紧找二老爷,怎么能拿假银票了,要是朝廷追究下来,可是犯法的。”
刘三接过银票,一溜烟上了对面街上的马车。
阿欢送走了钱庄掌柜,另给掌柜赏了二两银子的辛苦钱。
江若宁见刘三离开,“少游,还有没有旁的人盯你?”
“没有,这刘三不仅是二伯的心腹小厮,更是李府的护院,是李家大管家刘虎的儿子,是二太太的陪房。”
十六面露诧色,听他们说话,这才觉察出一些异样,“公子,你和江姑娘……”
“江姑娘一早就猜到了,她是在帮我呢。”
“江姑娘知道我家三太太没死,是被二老爷给软禁起来。”
江若宁面露惊容:“伯母……被李二老爷给软禁起来?”
十六肯定地点头,“早前,四公子、七公子都以为三太太没了。直到今年三月,二老爷派人给四公子送了信,说三太太在他们手里,四公子夜里掘开了三太太的墓,发现里面是空的。原来,三太太不是病,而是毒,是被李二老爷派人下的毒,那种毒会让人假死昏睡,醒来时会吐出毒血,再配上解药就能根除。”
江若宁有些迷糊。
李观道:“我娘确实没死,当初收到二老爷的信,我也不信,便连夜来了京城,因不知真伪,便对你谎称是来京城查看生意。到了二老爷家,在他家后院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