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物件放到桌案,生怕损坏了一般。
大抵能看清楚那是红色的布料,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便是慕容玉娆出嫁之时所要穿的嫁衣了。
不过昌平侯府乃是勋贵之家,慕容玉娆又是昌平侯及其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女,又怎会用眼前这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嫁衣呢?
容婉走到慕容玉娆身旁,不解的问,“阿娆,你在绣什么呢?”
慕容玉娆皱了皱眉,有些泄气道,“阿婉,你看不出来么?那是我成婚之时要穿的嫁衣啊!”
容婉顿了顿,却没料到真的被自己猜对了。
只不过,看慕容玉娆方才的那般模样,她一点也不信慕容玉娆的绣技,能够媲美那些平日里专门以此为生的绣娘。
但容婉自然也不忍心几次打击慕容玉娆,遂即问道,“你初嫁时的凤冠霞帔不是说皇后娘娘会赠给你么?怎么今日却亲自绣起来了?”
慕容玉娆听容婉问起,她张口便要答,只不过见到容婉身旁跟着的容珺,又说不出口,遂即道,“阿婉,我许久都未见过你妹妹了。”
容婉一顿,显然听出了慕容玉娆不愿在容珺面前开口说这些,便配合着慕容玉娆的话道,“前些日子我一直在忙,便不大有空带阿珺出来,碰巧今日无事,便带她出来走走。”
说着,容婉又道,“阿娆,你不是说让我来陪你对弈,摆上棋盘吧!”
慕容玉娆有些愣住,她何时邀容婉过来对弈了,她这些日子绣嫁衣忙的要死,哪有功夫下棋来着,不过她的眼睛看向容婉身旁的容珺,便知容婉可能有话要说。
她记得容婉同戚氏的关系不太好,而容珺跟着容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是为戚氏传话的。
其实这可冤着了容珺,要知道容珺吧本就没打算来,还是容婉将她叫过来的,她站在昌平侯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被慕容玉娆当做了奸细,也着实可怜。
慕容玉娆笑着对站在容婉身旁的容珺笑着道,“阿珺啊,我下棋时不喜欢有人看,不如让东珠带你到养着花儿的温室瞧瞧如何?那温室里的花儿又香又好看。阿珺你指定喜欢。”
容珺对慕容玉娆接触不多,但见慕容玉娆如此和颜悦色的同她说话,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前些日子在户部尚书府看到的温室。想起温室中的那些花儿,也有些想看,因此便下意识的看着容婉,见容婉微微点头,她这才答了一声好。
慕容玉娆见容珺识趣。心情也好了些,便对着东珠道,“你先陪阿珺道温室去,然后再命小厨房做些点心送过去。”
说完,转脸又对着容珺道,“阿珺,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同东珠一起回来便好。”
容婉听慕容玉娆这般说,好似要将容珺发配到温室好几个时辰一般。心中不禁纳罕,这也太过了些,只好出声阻止道,“那些花儿赏一赏便好,不用在那边同它们说些悄悄话,看过回来即可,是不是,阿娆?”
慕容玉娆一顿,见容婉直盯盯的看着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润如水。但她们向往几年,她又怎么能看不懂,容婉这是在说她说的太过了。
她遂即点头,笑着道。“我方才不过是开些玩笑,不要当真。”
等慕容玉娆说完,容婉这才开口道,“阿珺,你过去吧,莫要贪乐。早些回来。”
容珺应了声,这才随着东珠走出了屋门。
慕容玉娆若有所思的看着容珺离开的背影,忽而怔道,“阿婉,她不像你。”
容婉一顿,不禁失笑,“这世上哪里有截然相同之人。”
她自幼随父亲教导,而容珺幼时多是随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