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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起来,症结或许还是在年初的那件事情上。大臣们给太子拜年,越了礼节,皇帝震怒,让他一年不得干政。你说一个太子不干政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吃喝玩乐了,恰好陈光又教了他打麻将,恰好在街上遇到了云昭训,恰好……
这么多恰好,已经让陈勇有一些麻痹了。
那几天,整个京城,街头巷尾似乎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然而东宫的平静一往如常。
陈光的心情很好,他觉得陈勇越蠢越好,最好是蠢到无可救药的那种,那自己就不战而胜了。
他知道现在的陈昂对陈勇肯定已经大为不满了,但是想要凭借这一点就让陈昂废除太子,显然是不够的。
再等一等吧,既然陈勇这么能作死,就让他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蹦达一会儿,说不定他有特别的作死技巧,让陈昂分分钟就扯掉他太子的位置呢。
这样一来,咱可就完全能够置身事外了不是?到时候竞争太子之位,又有谁是对手?
陈昂对陈勇,正如同陈光所想的那样,已经越来越失望了。但是毕竟换太子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如今才是大乾王朝建立的第三年——从禅让皇位第二年改国号算起,今年是第二年,国号的年份永远比建国年份是迟了一个数字的——太子也才刚刚册封不到三年,如果就这样撤掉的话,可能会有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最终,陈昂决定,给陈勇下了禁足令,让礼部尚书周鼎作为太子太师,好好教育教育陈勇,让他迷途知返。